周围人面面相觑,他们还真没见过,“你意思是说,谢家使美人计?”
“这就不清楚,反正徐二当家这些年卖力气干活,没见落下什好处,白给他们谢家出力。”那人啧声,“当年徐家入川财大气粗,这徐骏能甘于人下?依说啊,徐骏被谢泗泉压头,这多年,这次终于憋不住——”
“什?”
“那个谢璟,徐骏是故意。”
那人凑近点,努嘴示意山路方向,探路这危险事,其余几家不敢接这烫手山芋,都躲着,惟独谢璟去。
之前戴眼镜青年站起身,他抢着道:“家中曾走过数年山路,峡谷那里也走过两回。”他说着带两个伙计过来,瞧着四十来岁面容老实,“他们两个当年曾经和家里商队起走过峡谷,腿脚不便,去也是累赘,谢少爷不如带上他们两个,能帮衬二。”
谢璟问下,两个人确实都是老手,挑其中个,又带胡达、王肃等几人,去探查峡谷那边。
徐骏在旁原地休息,看见并未阻拦。
三百来人分成几圈,核心处是几家商号派来负责人,年轻人居多,但也有几个大掌柜,此刻正陪同左右,反倒是徐骏单独人坐在中央,无人敢上前攀谈。
众人边休息边低声说话,谈论声音不大,但模糊还是能听出在说谢家。
闹事几人被抓起来捆在树上,各抽三十鞭。
胡达领命,封住他们嘴,那些人只发出点微弱闷哼,抽十几鞭额上就布满冷汗,眼神涣散,有些抽到半就昏过去。
谢璟沉声道:“拿些泉水,泼醒,继续打。”
胡达答应声,接过旁人递过来山泉泼醒那几人,让他们硬生生挨下剩下几鞭。
其余人围拢看着,时间树林里安静下来。
谢家这位少东家,和谢泗泉眉眼里有七八分相似,其余几家都是家族争斗过来,对宅院里这些事也都清楚,时之间吸口气,“这,徐二当家平日为人和善,不能吧?”
“说不准,这得看谢泗泉平日待徐骏如何。”
“瞧见没有,刚才那小子不但长得像谢泗泉,出手也样狠哪!”
“听说是谢泗泉外甥?”
“哪儿有外甥跟舅舅姓道理,准儿是……私生子。”
那人小声说句,周围人都不敢接茬,还有人拿眼神偷偷看向徐骏那边方向,向前倾身,压低声音问:“你说这话,也不怕徐二当家听见,快别说。”
“徐骏和谢家主未必合得来。”那人解释道:“当初谢泗泉为留下徐骏,那可是用尽手段,不惜败坏徐二当家名声,非说人家徐骏看中谢家之人,可这多年,你们谁见过徐骏媳妇?”
谢璟扫眼周围人,冷道:“若再有临阵脱逃者,这就是下场!”
周围人稀稀落落应是,声音都不敢太大,再看向谢璟时候已收起之前轻视心思。
谢璟教训完,也没放那些犯错之人回西川,抽完依旧捆在树上,以儆效尤。
这次不用谢家提醒,其他几家人也盯紧树上绑着那些人,生怕他们跑会连累害死自己。那些人下场凄惨,也震慑小部分雇佣来猎户、镖师,时间都没敢再犯。
谢璟又开口问道:“谁对这带山路熟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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