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骏:“听贺老板说,新式银行也起投钱?”
九爷:“是,也些金融投资,都是小打小闹,说来惭愧。”
九爷并未谦让,沪市这些,比起祖辈百年留下基业还是差许多。
徐骏询问许多,因他家中跑商做生意,也去过关外,许多商号谈起来才知晓也是白家,他心中暗暗吃惊。不说北地三省诸多酒坊工厂,只说关内,白家商号已遍及大半华国,沿着边境线更是发展到其他国家。经营项目里有钱庄、酒水、布匹、药材、洋货、粮店……不而足。
九爷:“祖父时起,白家商号开始向关内发展,经营许多年,如今略有些成绩。只是商号太多,也不能查看,有些善于钻营着擅自打白家旗号借贷筹金,只要在白家钱庄、银号管辖之内,尽量制止。”
九爷颔首:“那就多谢二当家。”
徐骏许诺送珊瑚,但并未见对方有任何收手地方,该如何,还是如何。
而且他瞧着,按珊瑚显然也不是用在自个儿身上,怎看着像是要给他小外甥用?
徐骏内心复杂,北地白家名声实在太响亮,他之前敬重白九爷为人,总觉得对方德高望重,从未想过会和自己小外甥牵扯上这等关系。眼瞧着二人手又要碰到,徐骏开口道:“璟儿,有些东西落在马背上,应是昨天忘拿上来,你帮去找下胡达,跟他要拿过来。”
谢璟答应声,掀开车帘就去。
骏帮着找,只上好金丝楠木扁口匣,换回谢泗泉之前送出去白玉佛珠手串儿。
徐骏想记不住都不行。
徐骏抬头,小心打量对面坐着二人,之前是没往深想,如今仔细瞧,也看出些端倪,谢璟和此人着实过于亲密。
谢璟头发也是扎着,随意编几根细细小辫子同梳拢在脑后,上面坠几颗珊瑚珠。路上马车颠簸,珊瑚珠发辫碰撞几下缠绕在处,九爷伸手给他拨拨,靠近轻笑同他说话。
谢璟侧身附耳倾听,面上表情认真,还要伸手去解开:“乱?不然散着吧。”
徐骏:“尽量?”
九爷:“实在太多,外贷不足两万银元,很少问及。”
徐骏:“……”
谢璟拿东西回来,问道:“二当家,胡达那边只有这个小包袱还要个水囊,你要找可是这个?”
徐骏有些心神不宁,原本那点底气散差不多,胡乱接过来应声是,翻翻,又起身道
马车仍在行进,里面安静瞬。
徐骏抬眼打量九爷,试探问道:“白先生,听说白家在北地生意做得很广?”
九爷道:“尚可,不过是祖辈勤奋踏实,以诚待人,生意才慢慢做大起来。”
徐骏又问:“都经营些什产业?”
九爷:“祖辈做些酿酒、杂货生意,之后开典当行,如今在沪市开几家纺织、染料工厂。”
九爷摇头,多看两眼。
谢璟眨眨眼,忽然笑,坐在那也未起身,眼神看向九爷时候比任何时候都软。
徐骏如坐针毡,想想,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:“白先生对珊瑚很感兴趣?”
九爷:“确实有趣,未曾在别处看到这样用法。”
徐骏:“倒也没有多稀奇,不过是打磨成珠子,不值什,白先生要是喜欢,等回去之后让人送些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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