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云昭坐在那被老镇长攀谈起来没完,心里也有些焦灼,勉强应付,对方问起他接下来打算也只随口道:“既来眉山上任,打算多做些实事,开报馆,办女校,也算为开民智做些贡献……”
老镇长连连摇头:“怎能让女子入学?这有违祖宗先例,不可,不可,切勿乱阴阳。”
曹云昭道:“如今外头打仗乱得很,每个人都是华国份子,早就不分什男女,有才出才,有力出力,为国报效才是辈应当为之。”
水牛镇闭塞多年,并不怎和外界通消息,老镇长虽对曹云昭很客气,但古板固执得很,还在摇头,面上露出十分不赞同神色。
正在谈话,忽然看到外头有两个乡人跑来,曹云昭猛地站起身,只当打听到消息,对方却只看他
老镇长叹口气,道:“也罢,既然大人吩咐,下官没有不听从道理,只是您得保证,不得让手下人扰乱镇上居民生活,他们都是些山野乡夫,没见过外头人,心里怕得很。”
曹云昭再三保证,这才得以派人去镇上搜寻。
曹云昭和九爷留在府衙,坐着等待消息。
老镇长也没离去,他似乎对旧日规矩格外讲究,曹云昭官衔比他大几级,他就认认真真做出下官样子,事事陪在旁,努力同曹云昭攀谈。
曹云昭家中父兄三人都从政,他自己之前虽然心搞艺术,但多少也耳濡目染,官面上话也会说些,那位老镇长听他说没几句就面上泛起红光,显然对这些极为感兴趣,是个十足官迷。
”
曹云昭走过去打圆场,解释道:“前几天在水牛镇上丢两个同伴,这是他们家里人,也是实在着急,才特意来寻,无意冒犯,还请见谅。”
老镇长叹口气,摆手道:“年纪大,倒是也没什,只是怕触怒山神,受罪还是这些年轻人自己呀。”
曹云昭不信鬼神,敷衍几句。
老镇长似乎也听出他有些不耐烦,也不多讲这些,又问道:“曹大人,丢到底是何人哪,时来这多人找……那两个人很要紧罢?”
九爷坐在旁,手边放杯热茶,并未动分毫。
他也在观察对方,从言行举止到身上穿着打扮,实在处处透着怪异。
论做事,老镇长战战兢兢,心为民,他今天早上派人出去打问也是这般,没做过什伤天害理之事;论穿戴,身半新不旧长袍马褂,款式都是许多年前,瞧着也并没有因为做官而让家里落下什银钱,算得上两袖清风。
这样个老人,在镇上看着毫不起眼,但却是主事之人。
是镇最权威人物。
曹云昭苦笑道:“何止,个是名满天下大儒,个家中滔天富贵,时半会也同你说不清楚,若是几天找不到人,怕是你整个水牛镇都要被翻个底朝天。”
老镇长耳朵不好,反应也慢,过会才恍惚道:“这般厉害人物啊。”
九爷上前同曹云昭问几句,曹云昭点点头,对镇长道:“老人家,可否行个方便,们也找些人手,您派人带个路,们在镇上也找找看。”
老镇长面上露出些为难神色:“们这镇上,极少来外人,曹大人说那些前两日已经带您看啊。”
曹云昭:“是,但是还想再仔细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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