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辈敬茶时间直挪到下午,谢泗泉才起来。
他昨天夜实在喝太多酒,如今还在头疼,中午起来之后好歹想着如今要做出几分长辈样子,这才喊谢璟他们来敬茶。反正谢家规矩都是家主立,他想如何,就如何。
堂厅里,白老也在,另外还有北地同前来几位长辈,有男有女,都是家族位高权重之人。谢泗泉带徐骏,还有另外几个穿着华美西川富家翁坐在另旁,那几人十根手指上戴七八个戒指,不是金子就是翡翠,每人都笑呵呵,说什话也都紧看着谢泗泉脸色,见谢家主略微颔首才继续说下去,十分懂规矩,也听话。
谢
春宵苦短。
第二天早上,谢璟起来略晚些,本想去给长辈敬茶,但院子里来人通知,说是谢泗泉昨夜饮酒太多,宿醉未醒,让他们下午再去。
谢璟也没什事做,穿戴整齐之后,让九爷坐在镜前,给他梳头发。
镜子里映照着两个人,和他中菌丝那次不同,镜中人他看得清楚,手边也有温度。
旁边有把银剪刀,还有红纸,谢璟和九爷按之前喜嬷嬷说那样,各自剪夏缕头发,绑在处。谢璟头发略长,缠绕着九爷打成个结,用红纸包好,收起来。
谢璟趴在九爷怀里休息,气息不稳,颗心跳得也同打鼓般还未平缓下来。
九爷亲他额角,问道:“还好?”
谢璟“嗯”声,因被楼得紧,也去不别处,只能往九爷怀里钻钻。
九爷笑道:“怎这会儿害羞起来?方才不是还说让再往里……”唇上被只手捂住,怀里人身体也红得虾子般,九爷闷笑,“好好,不说。”
谢璟嘀咕:“那药膏有问题。”
眉眼漂亮,摄魂夺魄。身边有人靠近,谢璟抬头看眼,长睫眨动两下迅速又躲开看向别处,只喉结滚动下,像是在紧张,又像是在羞涩。
九爷低头凝视半晌,视线被吸住般挪不开,手指慢慢抬起,小心翼翼顺着脸侧划过落在唇边,摩挲片刻,哑声道:“床上有方锦盒,里面有膏脂,会怕控制不伤你,先用些好。”
谢璟耳尖泛红,没吭声。
九爷摸到盒子,打开给他用膏脂,但跟以往不同,那双手不是躲在衣服下,而是光明正大地解开衣袍,脱他衣裳,细细地看。
从头到尾,丝毫都没错过。
这是他直想做事,因此做也格外认真。
九爷道:“以前想过很多次。”
谢璟愣下:“什?”
九爷笑道:“想们成婚之后是怎样情形,只是没想到,会这般好。”
谢璟看着他,等对方手落在脸颊上,就贴在他掌心轻轻蹭蹭,唇边笑意直未散。
九爷未听清,凑近点,才听到他说全部话。
“……受不住,爷以后别用。”
九爷抬手捏他下巴,摩挲片刻,嗓音喑哑:“方才说给你刻钟休息,可是够?”
谢璟闭眼,但撒娇也没用,对方比他还要解这幅身体,点点挑起比刚才更热温度。
红烛半燃。
谢璟耳尖红得滴血,想躲,却被九爷拦住。
谢璟咬唇,低声道:“冷。”
九爷笑声:“不许撒娇,会就不冷。”
……
和平时不太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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