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阳就翻过身来轻轻拍着小姑娘后背哄她：“没事，姥姥是妈妈
妈妈，也跟你亲。”
米雪哦
声，手指头去抠米阳睡衣扣子，玩会就慢慢睡着。
虽然刚开始怕生，但是等几个姨家表弟表妹们也放暑假送来时候，米雪就又高兴起来，除三姨程如家是个表弟，另外几个都是表姐——程春家是对刚上初中双胞胎女儿，程歌家里是个和米雪差不多大小女孩，米雪跟着她们玩儿特别开心，没会就凑到起翻花绳去。
三姨家表弟年纪也小，最近有点假性近视，程如就给他配副眼镜先戴着想矫正下，米阳看到他戴眼镜样子就想起以后这个表弟模样来，也是差不多类型框架眼镜，直戴到大，书生气十足。
孩子们多程老太太这里就跟开幼儿园似，特别热闹。
：“提前准备，咱们可别输在起跑线上。”
米阳还是第次听说这样起跑线，都听乐，边跟她聊家常，边帮忙做饭，最后道菜时候程如让他试着掌勺，见米阳做有模有样，连声夸他有天赋。
晚饭准备饭菜很多，程老太太特意盛出来份排骨莲藕汤放在旁，对米阳道：“晚上给你爷爷拿过去，
记得以前时候这菜还是他教做。”
米阳答应声，不知道为什
忽然想起爷爷家里摆放着那把三弦琴，依旧是当初那个位置，擦拭干净。米阳想，或许米鸿现在不爱吃莲藕排骨，喜欢吃那个人已经不在，他日三餐也失去味道。
晚饭之后，米阳去送趟，果然米鸿脸上表情淡淡，只是让他放下并没有动筷意思。
米阳看米雪已经适应姥姥家生活，就放心去爷爷那边，有时候晚上还会住下，多陪陪米鸿。
米鸿对他到来不置可否，米阳留下，他也会准备住地方，更多时候是教米阳修书，顺带着指点他分辨书籍，米鸿手里还有几本老书，手上也有几分本事，给米阳讲解时候，顺手在纸上能画出些书上没有东西。
米鸿道：“父亲当年是鉴别金银券，后来兵荒马乱金银券也不好使，他又去当铺行做十几年，见到东西多，眼睛、手上也有准头，画给你看这些，你瞧仔细，般看准这几处不会错。”
米阳点头道：“嗯。”
米鸿又道：“别东西太贵，只略微碰过几次金器，但像是古籍这些版本鉴定，还是能说准。早些年书肆兴旺时候，琉璃厂、福隆寺周围开几十家，古书买卖也看压宝，看好部书，压
米阳想留下陪他说会话，米鸿却道：“今天累，你先回去吧，明天上午再来。”
米阳站起身来，想想又道：“爷爷，带两套工具来，有些是买，有几件是自己打磨，明天也拿过来给您看看，顺手话您也留套？”
米鸿道：“行。”
老人这两年看着明显苍老，虽然脊背挺笔直，但脸上皱纹增多，也越发不爱说话。
米阳和妹妹住在姥姥家，程老太太给他们收拾间卧室，里面放大小两张木床，米雪白天时候还好，到晚上小孩还是有点认生，抱着自己布娃娃去米阳身边，小声道：“哥哥，想妈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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