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偷偷摸摸地洗漱,再摸黑回房间起躺下,白洛川比米阳高截,这会儿两个人躺在床上,米阳翻身就能不小心踢到他小腿。
白洛川哼道:“这两天晚上老抽筋,你还踢。”
米阳羡慕道:“是要长高啊,真好。”
白洛川道:“你就不能说句好听
米阳脸上都滚烫起来:“还,还行吧。”
白洛川得意道:“那就是喜欢?”
“你,你刚才关灯干什,都看不到东西……”米阳岔开话题,心跳简直要从喉咙里蹦出来,“要换衣服准备睡。”
白洛川道:“等会。”
米阳不知道他要等什,但是白少爷难得心情好,他也乐意哄着他,就起摸黑在房间里等会。
程家小院类似于四合院那种,米阳住是侧边单独间房,门窗关,进来就是漆黑片。米阳在黑暗中摸索几下,小心翼翼不磕绊着,问他道:“你干吗?”
白洛川道:“嘘,别说话。”他跟不放心似,还去找米阳嘴,轻轻捂着。
会就听到有人进来,有小姑娘说话声音,带着兴奋道:“抓这多呢,要拿给大表哥看看!”
米雪声音听特别清楚,清脆道:“不行,不能给哥哥看!”
另外小孩问道:“为什呀?”
蚕宝宝都不敢去碰。”
米阳:“哎,也放过桑叶好吧……”
白洛川:“第次还被吓哭。”
米阳恼羞成怒:“……你够啊!”
白洛川躺在竹塌上闷笑阵,忽然道:“爷爷那边院子里也有棵树,说是椿树。”他轻声念两句庄子,带着点放松轻慢:“上古有大椿者,以八千岁为春,八千岁为秋,树时间比们长多。”
没过多久,米雪声音又传来,小姑娘哒哒地跑过来,推下房门,咦声,道:“怎关门啦?哥哥,哥哥你睡吗?”
叫会,黑漆漆小房间里直没人应声,小姑娘就自己走。
米阳嘴上还被白洛川捂着,等妹妹走,就拽下他手低声道:“捂什,又不喊,你什时候还把门反锁?”
白洛川哼声,没回他。
米阳想想又觉得想笑,白洛川这反锁门本事,还是打从米雪岁多会走路开始就有,稳准狠,例无虚发,招制敌。
米雪道:“它太丑啦,哥哥不喜欢丑。”
小姑娘们在外面叽叽喳喳说话,在大人催促声中,提着东西起去堂屋。
白洛川忽然低头在他耳边问道:“那你喜欢吗?”
米阳耳尖都红,紧张道:“啊?”
白洛川贴着他耳朵,轻笑声道:“问你喜不喜欢,这张脸漂亮吧?”
风吹过树叶翻动,哗哗作响,外面行人很少,只听到虫鸣和偶尔几声蝉鸣。
白洛川握着他手,忽然道:“小乖,们不吵架吧,好不好?”
米阳道:“嗯。”
白洛川弯着眼睛也笑,打理整齐头发散几缕碎发落在额前,看着更有几分少年人活泼模样,张俊脸不笑时候就能引得人不住瞧他,笑起来更是如沐春风,视线要移不开。
那些抓金蝉回来,听着小孩声音叽叽喳喳越来越靠近小院,白洛川忽然拉着米阳起来,起跑去他那间卧室,还把灯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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