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院里栽不少树,也移太湖石来,戏台宽敞足可以做凉亭使用,还能喝茶下棋,坐在里面春赏桃花夏赏荷,秋天落叶冬天雪,处处都是不错景致。
白老爷子坐在大厅里等着他们进来,瞧见宝贝孙子时候特别高兴,招手让他过来和自己说话。
白敬荣想跟白老谈下自己工作,白老也不乐意听,对他道:“你老子都退休,还要管你这些事?别跟说,爱跟谁说跟谁说去,不听!”老人扭头看向孙子时候又换副慈爱面孔,拍着他胳膊道:“洛川啊,来来,上回你说那个辩论赛怎样啦?你和小乖谁赢?慢慢说啊,爷爷给你们都准备奖励,第名再多加份儿,呵呵。”
白敬荣:“……”
骆江璟摘下手上小羊皮手套,轻轻用指尖戳下丈夫手臂,低声笑道:“就跟你说,咱爸宠比还厉害呢,走吧,这儿没咱们说话份,们出去瞧瞧园子。”
系,俩人就有些不对盘。
骆江璟嗔道:“儿子这脾气也不能怪,咱爸宠比还厉害呢,不过洛川成绩好人又懂事,也不怪爸什都想着他。咱爸你还信不过吗,原则问题上他比你抓还严呢!”
骆江璟抬出长辈,白敬荣只能点头道:“但愿是想多吧。”
骆江璟道:“你光跟说可不行,等会儿子回来你也跟他说声,你们呀坐下好好谈谈,父子俩闹跟仇人似,都不能坐下说上几句话。”她说到这里,又笑道,“不过,你怎确定洛川今年定能考上大学?他心气高着呢,就挑最难那两所,都担心他次考不中。”
白敬荣唇角扬起点,道:“这小子骨头硬,说出话,绝对做到。”
白洛川留下来陪着老人,他和白老感情深厚,也更愿意陪伴老人身边,尤其是路上和白敬荣闹不愉快,这会儿并不想再见面。
白老爷子瞧在眼里也懒得去管,这种小事,如果儿子来告状他肯定要拉偏架——哪儿有爷爷不向着孙子道理?
白老爷子等挺长时间,还真有点期待。
不过白敬荣比他们爷孙沉得住气,性格也更沉稳些,大概已经忘之前不愉快,并没有再
这点自信和自傲,倒是白家男人惯有。
直到老宅,白家父子也没见上面。
白洛川估计是半心烦半不愿意让骆江璟难过,故意躲开他爸;白敬荣那边直端坐着,眉头拧紧,也没有找到合适机会跟儿子交谈。
白家老宅搬到新址,前院是宽敞庭院和新建房屋,穿过去之后是中院回廊和之前木楼,木楼按照原样搬过来翻新遍,把书房单独列出来,之前那些老旧书籍已经都送去米鸿那里,现在零零散散只放两只细口长瓶上去。再走到后面才是白老住地方,立两栋略高些小楼在这里,前面修池塘养鱼和荷花,后院留宽敞空地,用竹林隔开几个区间,放乌乐马厩和它跨栏几个小玩意儿。
原本还有个戏台,白老嫌麻烦不想单放,就拆搭在池塘中央,圈水,中间座红木戏台,倒是也挺应景。负责翻新老宅人心思巧妙,给做几个略高于水面石墩权当台阶,步步可以迈到水中央戏台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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