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戴过来时候,办公室里就剩下文老师个人,还在伏案修改着学生作业。
老戴走过去,磕磕巴巴道:“那个,文老师啊,找你有点事。”
文老师停下手上笔,抬头看着他笑道:“您说。”
老戴支吾半天,脸皮都涨红也没能说出句来,文老师疑惑道:“您这是要说什呀?”
老戴嘴巴秃噜,张口道:
事情转机来自个礼拜之后,老戴第次得到二班回馈。
是文老师送份鸡汤,装在保温壶里罐熬地汤汁浓郁鸡汤,还冒着热气,喝口就特别熨帖那种。
打从高刚开学,老戴就习惯他们白班长带着人去二班干活,去给二班送东西,去给二班争取荣誉,这还是头回从二班得到点物质上东西,老戴接过来时候脸都红。
文老师站在那穿着身碎花连衣裙,披肩头发烫发尾点小卷,看着温婉可人,她笑道:“戴老师,这几天看你直在办公室备课到很晚,还特意给们班几个同学补课,辛苦,这是自己做,也不值什,您尝尝吧。”
老戴个大龄未婚男青年,这辈子基本只和诗歌谈过恋爱,压根就不懂什风情,但是瞧着文老师温柔贤淑模样张脸还是红起来,结结巴巴道:“谢,谢谢你啊,文老师。”
啊!”
也有人叹道:“们跟二班兄弟班情谊完蛋,老戴不争气啊!”
“对,这回是老戴过分,现在看见文老师心里就特难受,觉得对不住二班那帮兄弟姐妹们。”
……
全班同学都致鄙视老戴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行为——就算是追人,也要有诚意啊,好端端地大家伙起帮着他追两年,怎扭头说相亲就相亲去呢?很气!班同学也毫无心理准备,连他们班那个平日里心态特别平和团支书都连着看两天《心经》来消火,毛岳个铁塔样汉子抖着嘴角难过说不出话来,白洛川瞧着毛岳那样胳膊上鸡皮疙瘩都冒出来,略微离他远点。
文老师略微点点头,笑道:“不客气,咱们两个班关系这好,应该呀。”
老戴喜滋滋地捧着回去喝鸡汤。
不知道是鸡汤补元气,还是班里同学又莫名恢复点精神,老戴这几天都过非常舒心。
就在喝人家文老师四五罐鸡汤之后,老戴再看着自己桌上淡粉色保温壶时候,双目炯炯,忽然有点感觉。
天放学后老戴捧着那个空鸡汤保温壶去找文老师,文老师也是非常努力老师,她虽然年轻但是教学抓也很严,自己更是以身作则地每天留在办公室里忙碌到最后个走。
班团支书放下手里《心经》,叹口气目光幽幽看着毛岳:“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啊。”
白洛川:“……”
也不知道是两个班级同学们怨念还是老戴自己运气不够好,第三次相亲依旧失败。
正所谓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老戴这次也有点蔫儿,穿着他那件短袖格子衬衫和长裤来上课,鼻梁上架着眼镜,虽然还是笑着,但也能瞧出几分失落。
两个班同学们心情不比他好到哪里去,简直像是看两年大型真人恋爱秀男主忽然变心,时心里也不是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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