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拄着拐棍去后院,白洛川也笑声,跟着起过去。
乌乐在后院马厩里,也没乖到哪里去,正在那伸出脖子去咬挂在边马笼头,它马厩那边木栏矮门原本就低,屡屡得逞,照顾它人已经捡回来两次,白老来时候,乌乐正准确咬住第三次,长脖子抬就把马笼头甩到外面地面上,打个响鼻,马蹄来回踩着要出去。
照顾它人把马笼头捡回来,瞧见白老过来,也告状道:“白老,您看乌乐啊,上午没干别事儿,直咬着扔它。”
那边乌乐也瞧见老人过来,圆而亮
白洛川点点头,还是坚持留下照顾老人。
白老没办法,又是生气又是心疼,到底还是妥协,让人搬张小床过来放在外面小客厅里,让孙子睡在那。
白洛川睡警觉,老人有什动静就立刻起身去照顾,几天下来倒是也瞧着白老能睡些,晚上能睡着,白天精神就好许多。
白天时候,爷孙两个有时候也起下下军旗,这副棋棋子少些,白老想赖皮都不容易,好不容易让个参谋进营地,白洛川就道:“爷爷,您进错,蓝方是阵地。”
白老含糊道:“哦?是吗,年纪大眼睛看不太清楚啊。”
白老前段时间住院,最近才回到老宅休养,虽然有家庭医生照顾着,但依旧直咳嗽,断断续续地总是不见好转。有时候憋闷厉害,整夜都是坐着才舒服些,白洛川不放心他,半夜听见咳嗽声去楼下看下,见老人披着外衣坐在那立刻就回楼上去搬自己被子过来,就睡在房间里小沙发上,哪儿也不肯去。
白老赶他上楼:“家里是没有地方住吗,这多空着房间,你非在这,快走快走!”
白洛川不肯,给他盖盖毯子道:“您都这样,还让去哪儿?是不是之前医院不够好,爷爷,你去沪市或者跟去京城吧,哪有生病直拖着。”
白老刚开始哼唧两声,装没听到。
白洛川就拖长音眯着眼睛喊他:“爷爷——”
白洛川推旁边水晶石老花镜给他,“给。”
白老:“……”
白老恼羞成怒,趁机推翻棋盘:“你这小混蛋,点都不让着爷爷,不来!你这棋还是教你呢,真是教会徒弟忘师傅,你快回你家去吧!”
白洛川道:“您不下棋?”
白老愤愤起身道:“对,不陪着你玩,要去看看乌乐,你还没乌乐听话呢,它从来不气。”
白老被他催几次,就瞪起眼睛来道:“去那儿干吗,家里这不有医生在吗,吃药打针,在家里就成,懒得去那人多地方挤。”
换白敬荣或许就不敢再多说,但是白洛川自幼被他宠着长大,丝毫不怕老爷子这副外强中干样子,还是坚持让他去医院。
白老不肯,白洛川就看旁家庭医生,对方跟白老很多年,见状也开口道:“已经去大医院看过,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吃吃药,打打针,年纪大身体总是要修修补补,这也是没办法事儿。”
白洛川问道:“那会不会有什炎症之类?听着他晚上直咳嗽。”
医生道:“还是中药温和调养为主,年纪大,抗生素类少用些比较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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