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阳点点头,又看向它:“嗯。”
陈白微也站在他身边弯着眼睛笑道:“以后还有是机会呢,咱们加把劲,使劲干
旁边单静怒道:“什黄帽子,你讲准确点,那叫黄色桃形间帽,你别乱叫,小心带坏小孩!”
陈白微懒洋洋道:“哎哟,这麻烦干什,这里就咱们几个,还说学术用语啊,那是不是还要把典故讲出来?哎对,你知道这帽子典故吗?”
单静道:“倒是查些资料,平时累积还不够,不过们孙教授平时带着们这两年也研究不少,等回去问问孙教授。”她说完又红着脸嗔道:“要是什都知道,那不成博学家吗。”
陈白微笑道:“其实也说不好这些。”
单静怒道:“那你还问!”
“对,当时查好久。”
苗良推推眼镜,看着它笑道:“啊,是它啊,不但咱们这儿有,敦煌莫高窟147窟晚唐壁画中也有,跟这个样。”
米阳也站在那看会,他也记得这双鞋。
那还是去年时候,他们发现这双鞋,陈白微带着他做复原工作,那天晚上他们忙到很晚,但是大家都精神振奋,觉得找到突破点。
陈白微吓唬他,还现场编个故事,拿手电筒抵在下巴上讲没阵,就被同来帮忙孙教授学生单静——静姐今年又叛变来投奔章老——狠狠地打顿,责令他不许半夜讲这些。
陈白微道:“不过有人能说好呀,现在给你喊个仁波切来啊,不用转世,这些正史野史杂记比谁都清楚,让他给你讲讲。”他拿着手里麻线,扭头喊道:“苗良何在——”
“胡说什,上个月刚写入党申请书,马上就是党员,朴素唯物主义者,就是对这些很感兴趣,尊重所有人宗教信仰。”苗良师哥扶扶自己黑框圆眼镜,略微矜持下,又喜滋滋地讲起来,“来来,们今天说下野史啊,据说……”
……
米阳被人碰胳膊下,从回忆里抽身,转头看到陈白微。
陈白微笑道:“小师弟想什呢,这入神,是不是觉得自己修复东西特别好看?”
米阳那会儿正在处理麻线,旁苗师哥怡然自得,也在猜测这双鞋来历,扶眼镜下精神振奋道:“谁知道呢,那边18号又出土些东西,说来还挺有意思,跟咱们这样都是双僧人麻线鞋,样式却和这边风格不相符,查很多资料,是中原地区才出现过,《旧唐书·舆服志》里记载‘武德来,僧人着履,规制亦重,又有线鞋’……”
苗良仰头看着头顶破屋烂瓦,苦中作乐笑呵呵道:“说不定千几百年前,有这个僧人,他为自己心里信念,路背着书箱和所有家当,怀着自己心里信仰,凭着这股念力穿越高山趟过河流,路走到这里。他或许在这里成代大师,又或者依旧默默无闻过完这生,最后守着自己信念长眠于此。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苗师哥自己念句,又笑着摇头,“不过可真让人着迷。”
米阳也这样觉得,真令人沉迷。
旁陈白微还在跟他说话:“哎小师弟,就小心右手边那个黄帽子,对,就是那个僧帽,你记得给会给弄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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