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站起身就去楼上。
白敬荣留在楼下,看着桌面上还冒着热气茶水愣片刻,刚才他妻子还温柔地劝他,怎眨眼不到就要夫妻决裂?
楼上传来阵声响,白敬荣连忙抬步走过去,却看到骆江璟收拾行李出来,拎着手里小皮箱只冷淡看他眼,道:“去洛川那边小楼上住,不留在这碍你眼。”
白敬荣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,明明有肚子委屈,有肚子话要说,但是却被噎地句话也讲不出来。
骆江璟爱憎分明,对丈夫好时候万份儿委屈也能品出丝甜,但她不乐意,那是鸡蛋里也能找出骨头。儿子是她逆鳞,她捧在心尖上养育这多年,是她最为得意件珍宝,哪里容许其他人说上半句不好?
骆江璟拽着丈夫出去,她在白家老宅跟他说些,原本是想先通通气,略微做个铺垫,没想到白敬荣反应还是这强烈。
骆江璟之前虽然默认两个孩子事儿,心里其实多少还有点小别扭,但是现在瞧见丈夫态度激烈反对,心里立刻被激起些情绪,彻底倒戈帮起儿子。
骆江璟不满道:“不过就是这件事,孩子长大,也是考虑过很久才跟们说,又不是不懂事在这瞎胡闹。”
白敬荣道:“这还不叫胡闹?!这多年,你看你把他纵容成个什样子!”
骆江璟也恼,“纵容又怎,儿子哪里没有做好,他这优秀,从小到大基本没让操心过,在学校成绩优异,在公司谁提起来不竖个大拇指夸他?这好个儿子,凭什不能纵容他下?”
哪怕是丈夫,也是不许。
白敬荣在儿子那边碰颗钉子,回到老宅又碰妻子这边颗钉子,两颗都是硬钉子,差点碰个头破血流。
他现如今成孤家寡人,个人住在那栋小楼里,吃喝不愁,但也没有人同他讲话。
去医院,偶尔碰上几次白老醒着时候,老人也是大多时间同孙子说话,而且他在旁听着老人意思,似乎也是知道并支持他们。
白敬荣白天在医院坐不住,晚
白敬荣道:“他做出这丢人事……”
骆江璟重重拍下桌面,抬眼瞪着他道:“你再说遍,儿子哪里丢人!”她精心保养指甲都震裂枚,却全然不管,怒火燃烧下丝毫疼痛都觉察不到,“他是个人,他有自己选择权利!”
白敬荣沉默下,重重呼吸几下,略微平缓情绪道:“没有想控制他意思,只是他选这条路,不对。”
“哪里有什对错,他乐意,也乐意,儿子不就喜欢个男人,你至于这大惊小怪?”骆江璟怒极反笑道,“嫁你二十几年,从来没要求过你什,和儿子出门在外从未打过你名号,也从来没有让警车开道过,就因为你在部队,们比谁都要低调,比谁都要小心,这多年聚少离多句话也没跟你抱怨过,那是敬你爱你,但是今天你这说,那也只能表明自己态度……”
白敬荣心里咯噔下,喊她声,但却被骆江璟伸手挥开他靠近手臂,冷笑道:“养儿子,自己负责,你要是接受不们母子,们就先分开,大家都暂时冷静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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