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惊羽瞧见问他:“买什去?怎也不跟说声,和你块去。”
李同洲道:“就去旁边小商店买点牛奶。”
李同洲买牛奶不是自己喝,他去厨房拿杯子,压碎
谷姥姥敲敲小外孙脑袋,又好气又好笑道:“哪儿有大早上就吃草莓呀,等着,吃完饭再说,你也就仗着年轻牙口好,等老瞧吧,牙坏只能喝粥啦!”
郭惊羽脸诧异地看着对面好学生,等谷姥姥把他草莓没收端走,他凑过去小声道:“李同洲,你可以啊,都会跟姥姥告状。”
李同洲蹭他鼻尖下,语气平缓道:“你要是再吃,瞧见还告状。”
郭惊羽心想,他小男朋友管得真严格,没办法,长这帅只能原谅他。
中午时候,李同洲出去趟。
李同洲道:“要不要去医院?”
郭惊羽推他:“这点事去什医院啊,不去。”
“那要是半夜你疼起来,附近也没诊所……”
郭惊羽含糊道:“反正不去,睡觉就好。”
李同洲只能顺着他。
莓个头有点小。”
“小味道好。”
郭惊羽坐在那和老板聊草莓,李同洲趁着这段时间又去大棚里摘些回来,打算带着回去吃。
也不知道郭惊羽怎吹捧,老板临走时候还多送他们大半篮草莓,笑呵呵道:“自己家种,这个季节新鲜好吃,咱们聊得挺投缘,这些送你们,回头再来啊!”
李同洲看着那小两篮草莓,心里却在想郭惊羽牙齿。
郭惊羽正陪着谷姥姥下象棋,左右找圈,没瞧见人,谷姥姥趁着他分心偷偷捏颗棋子藏在袖子里,催他道:“该你,该你!”
郭惊羽权当没看见,还在往院子外眺望,“刚好会没瞧见李同洲,他对这不熟,去找找。”
谷姥姥眼瞅着快赢,不让他走,“没事,这边都是老街坊,而且就那条街,小洲会就回来,你刚才赢不让走,怎,现在快输就要偷跑呀?”
郭惊羽哭笑不得,只好坐下陪老太太下完这盘。
李同洲很快就回来,手里提着袋东西。
他们上次起来时候,就住在同个房间,这次谷姥姥说要给收拾客房出来用,郭惊羽没让,俩人还睡在上次那个小房间里。郭惊羽晚上踢被,李同洲给他盖两次,后来干脆从后面抱着他起睡。
第二天早,郭惊羽舔舔牙觉得没事,又想吃草莓。
李同洲没让,郭惊羽拍拍他手,让他闪开,李同洲就张口喊谷姥姥。
老太太进来瞧见,问道:“怎啦?”
李同洲指着郭惊羽,抬头对老人道:“惊羽昨天吃太多草莓,牙疼,他现在还要吃。”
等晚上回去洗漱睡觉时候,郭惊羽果然“嘶”声,声音不大,但李同洲还是听见,问道:“怎,牙疼?”
郭惊羽摇摇头,边刷牙边含糊道:“没事,不疼。”
晚上睡觉时候,郭惊羽只要翻身,李同洲就会问他是不是牙疼。
郭惊羽恼羞成怒,拿脚踩着他腿往外推推,“你怎回事,牙本来不疼,被你说都疼。”
李同洲没理他,伸手把人搂过来,拿手指去摸摸,刚碰到左边那颗小尖牙时候郭惊羽就开始“疼疼疼”地喊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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