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同洲道:“这两天先不戴,要出去考试,戴着不太
他看片刻,也就走。
李同洲在教室里上半个小时早读,郭惊羽才到。
郭惊羽坐下就问他:“你早上怎来?”
李同洲道:“爸顺路送过来。”
“难怪等两班车,都没瞧见你,还以为你睡过,差点去你家找你去。”郭惊羽仔细打量他,问道:“昨天没什事儿吧?”
“就问他在学校里有没有喜欢人,有没有谈恋爱……”
姜敏编第句,后面只能自己圆下去,不过万幸李庆成觉得这事儿不怎光彩也没再多问什,他皱眉眉头听完道:“还是多留意,你今天没听高医生说,他现在习惯性撒谎!”
姜敏有些替儿子委屈,“你不要只听医生话,小洲是你儿子啊,你也听听他说。”
李庆成不耐烦道:“不听医生,难道还要听他个小孩子?行,行,这事儿不想再提,很晚,睡吧,明天还要去单位。”
姜敏便不再说话,只是这夜翻来覆去,并没有睡好。
姜敏到最后也没有问出心里疑虑,她性子软,这让她不管是在对上丈夫或者是儿子时候,都会下意识多替别人着想些,她总觉得贸然问这些并不好。
李庆成觉得高医生是权威,会信对方话,但姜敏总觉得还是家人更可靠。
她想再等等。
回到卧室时候,李庆成正躺在那里借着床头小灯在翻看书,看到她进来压低声音问道:“他说?”
姜敏摇摇头,欲言又止。
李同洲摇摇头,看着他道:“没什事,昨天给你写那几道易错题做完吗?看看。”
郭惊羽被他检查作业习惯,拿过去给他看下,听李同洲讲题。
他们两个离着近,郭惊羽听几句,眼神就忍不住往对方身上看,看到脖子那时候愣下,忽然问道:“李同洲,那个……项链呢?”
李同洲下意识摸领口下,道:“昨天晚上洗澡时候摘下,放起来。”
郭惊羽皱眉,“可是之前不是直戴着吗?”
隔天李庆成没有直接去单位,而是在家里吃早餐,他对李同洲道:“今天不忙,会让司机过来,顺路送你去学校。”
李同洲道:“可以自己去。”
李庆成却没有理会。
李同洲比之前出门时间提前二十分钟出门,早早到学校。李庆成送他过来时候,路上也想和他聊上几句,但是李同洲对他反应只是点头或者摇头,并不怎想交谈,李庆成自己讨个没趣,也拧着眉头不说话。
送下李同洲之后,李庆成又在校门那多停片刻,发现儿子都是个人走进去,穿着校服很快融入到学生人群里,时也分辨不出是哪个。
李庆成不耐烦起来,他原本就没什心思看书,这会儿更是把书拍在旁不满地看向她,“到底说没有?如果真是有病,那就尽快去治疗,免得等几年让周围人都知道,让大家看笑话,可丢不起这个人!”
姜敏听他口口声声说要送去诊疗所,心里着急,下意识否认,“没有,小洲他不是。”
李庆成狐疑道:“他亲口跟你说?”
姜敏硬着头皮道:“是。”
李庆成沉默片刻,又道:“你怎问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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