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同洲蹲在那擦拭伞,因为对方名字里个字,他连下雨都喜欢。
郭惊羽也在看他,他这两天好许多,已经没有那种李同洲踏出房门整颗心脏都被捏紧那种感觉,可以心平气和看他回家。
郭惊羽见他过来,伸手过去,“李同洲,告诉你个秘密。”
李同洲坐在他旁边,跟他肩并肩挨着,捏他手指,“什秘密?”
“有阵直分不太清楚梦和现实,总觉得像是做场时间特别长梦,不过今天可以分清楚。”郭惊羽握紧他手,轻声道,“你在哪,哪就是真。”
他控制不自己,至少短时间内不行。
李同洲这几天跟他在起,和他聊很多。
有关于家人,也有关于自己。
李同洲话不多,他说时候,郭惊羽就安静听着,他们起窝在沙发上,李同洲低头轻抚他头发,他翻身抱住李同洲腰,埋头蹭蹭,换来对方弯下腰在他耳边落下枚轻吻。
几天后,郭惊羽状况好些,可以和李同洲起外出采买食物。
起来,轻笑声道:“你那次看到手机里备注对不对?也想不出别什,要是你不喜欢,下次改个……”
郭惊羽凑过去亲他,把他还未说完话并含在嘴里,咽下去。
李同洲亲没两下就察觉出不对,捧着他脸,抬手用拇指擦过他脸颊上那片湿润,想问什,但还没等开口,就被郭惊羽撬开唇齿,卷入更深欲望。
整整三天,他们足不出户待在起。
郭惊羽以前听到最多,就是李同洲只有他个朋友,离不开他,但是他现在发现不是这样。
李同洲亲亲他手指,像是在哄个小孩子,他掌心干燥有力,唇瓣温柔。
另边,临市。
数日前,李庆成和姜敏接到疗养所消息之后立刻赶来,但他们怎也没想到,夜之间会闹出这大事。
疗养所大门和围墙被强拆,闹得动静太大,引来不少记者,还
初夏季节雨前,天气闷热,郭惊羽在卖水果那家小店门口买把透明伞带回家去。昨天李同洲出来买东西时候,给他带回颜料和笔,他回去之后,就拿这些在雨伞内里画幅画。他没打什草稿,随手画着解闷,大概是心情有点闷,用不少深蓝色,等缓过神来,又涂抹着改。
他画幅星空鲸鱼伞,深蓝浅蓝交织,因为点缀星光,并不显得暗。
接下来两天都在下雨,李同洲拿这把伞外出买东西时候撑着,他很喜欢这伞,回来之后都会小心甩掉水珠,然后再用手帕擦遍。
郭惊羽坐在家里沙发上看他会,忽然问:“喜欢雨?”
“喜欢。”
不是李同洲离不开他,是他自己离不开这个人半步,需要时时刻刻用拥抱和触摸确定这个人就在身边,才能把颗提着心放下来。
他不敢睡,怕醒见不到李同洲。
即便是白天时候,李同洲如果离开他视线太久,他就会慌慌张张地找过去,有时候太着急,拖鞋都来不及穿,赤脚就跑去找他。
李同洲在厨房试着煮面,看到他过来,会抱住亲下,那个吻落在额头,像是剂良药,把他不安驱散。
郭惊羽觉得这样不行,但他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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