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惊羽被饭团舔得脚趾发痒，把脚收回来穿回拖鞋里，继续听老陈说话，这次老陈说话声音低
很多，他也没再打断，只偶尔“嗯”
声表示听到，听到后面眉头皱起，对脚边
小崽子逗弄地心不在焉。
“……大概就是这样，
们轮班倒跟段时间，倒是没见他和其他可疑人来往，走动大多都是同事，饭局不少，晚上话般住在公寓里，对，他两周会去省城开次会，这个倒是雷打不动坚持下来，而且在李同洲出事之后也没有改变，还是直这样。”
“嗯。”
“至
老陈这段时间直在外头东奔西走，按照郭惊羽之前安排好，开始接触联系那些从四院疗养所出来人们，尤其是那些还没有经济能力学生，尽可能给他们都找可靠律师。
老陈在电话里道：“已经安排七八个人，不过比想象要少，四院疗养所这事儿闹得挺大，好些律师事务所提供免费援助，还有些网络上捐款，看钱还有剩下，按你之前说，也捐部分出去。”
郭惊羽道：“辛苦，事情办好之后再给你结份儿劳务费。”
老陈忙道：“不用，不用，之前给就够用。”
郭惊羽道：“应该，毕竟你跑这
多地方，算出差补助。”
郭惊羽只睡三四个小时，又回自己房间去。
饭团听见动静跟着起身，叼着他拖鞋跟着起走，大概是还没完全清醒，差点被拖鞋拌个跟头。
往后几天，郭惊羽每天晚上都带饭团起睡在这边，起初他还上闹铃，后来发现饭团比闹铃还好使，基本上只要他爸妈那边有点早起动静，饭团就哼唧着叫上两声，要出去跟着——它早上跟郭爸爸出去买早点习惯，这也是它每天放风时间。
郭惊羽摸出规律，很快熟练掌握并且运用。
李同洲刚开始有些担心他这样影响休息，后来发现这是多余，郭爸郭妈请来家教负责上午和下午功课，中午有两个多小时休息时间，郭惊羽会拽着他起补上这段睡眠。
饭团听到小主人声音，颠颠儿地从卧室里跑出来，嘴里还叼着郭惊羽只拖鞋，也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已经咬得全是细小齿痕，宝贝似拖着过来放在郭惊羽脚边，自己抱着开始啃，半点都不怕主人生气，倒像是在表演节目。
郭惊羽低头看它眼，边跟老陈说话边拿脚尖挠挠它，“对，上次让你查事儿怎样？”
饭团太小，咕咚下往后仰去露出肚皮，它点都没怕，紧跟着小爪子抱住郭惊羽脚欢快地舔起来。
饭团可聪明啦！
这是家人，不能咬，但可以舔！
李同洲睡不那多，他习惯性休息二十分钟，然后起来坐在床边看书，或者去做郭惊羽之前拼半模型。郭惊羽身上简直像装雷达，只要他在这个房间里，就能睡得香甜，偶尔他起身去客厅接杯水，回来准能看到这人半坐起来，眼睛看着房门口方向发呆。
李同洲走过去喂他喝点水，亲亲他额头，对方就会半梦半醒地继续眯起眼睛睡。
郭惊羽回家小半个月后，开始外出。
每次时间都不超过小时。
他打电话和外面人联系，也没避着李同洲，是打给老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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