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惊羽道:“如果是这样,以后您就当没有李同洲这个儿子,会负责她全部,会照顾好他,连家人那份儿起给他,以后们也不会再跟您见面。”
姜敏摇摇头,咬着唇没有再说什。
郭惊羽送下东西,很快就走。
姜敏个人坐在偌大客厅里,呆愣地坐好阵,才拿起那盘磁带找小录音机开始听。
里面就像郭惊羽告诉她那样,全是李庆成亲口说证词,即便已经有心理准备,但姜敏也未能全部听完,她捂着脸失声痛哭。
姜敏看起来状态并不好,眼睛红肿,脸色苍白,人也瘦大圈,她看到门口站着是郭惊羽时候眼神里光芒下暗许多,但很快又升起点希望,小心问道:“惊羽,是小洲让你来吗?他在哪里?他过得好不好啊?”
郭惊羽道:“阿姨,有份儿东西要给您。”
姜敏恍惚开门,让他进来,她看着郭惊羽希望他能说出自己想听到那个名字,连水都忘倒。
郭惊羽把那盘录音磁带推到姜敏手边,跟她说遍里面内容,姜敏过会才反应过来,视线慢慢挪到他手边盯着那盘磁带,神情无措,嘴中喃喃自语。
她猜测是回事,但真正知道心里又是另种滋味,握紧手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。
她对丈夫已经没有爱,但是她爱自己孩子。
这段时间她直做同个梦,梦到儿子被关在白色房间里饱受折磨,日复日,最后困在那家疗养所,再也没有出来。
那个房间里布置类似于医院,只有张桌子和张白色单人床,桌子上放台发出“滴滴”声冰冷仪器,有医生模样人在旁站着,而她孩子就躺在病床上……
姜敏被折磨得已经快疯,她无时无刻都在后悔,都在痛苦,她握紧那个小录音机,在接近崩溃边缘,脑海里只回响着句话:她要离婚。
“知道小洲在哪,但是不能告诉你。”郭惊羽直白道,“因为之前你说很多劝说话,李同洲尊重你,所以他才听,才会过去。现在疗养所是什样,相信你比还要清楚,他对你信任损耗大半,已经不敢轻易联系。”
他把那盘磁带又往姜敏那边推推,对她道:“你可以用这个,要房子,要车,找个好点律师拿着这份录音,什都抢过来也可以。”姜敏开口想说什,但是被郭惊羽抬手打断,他盯着她道:“只有个条件,再过不久李同洲要高考,当求您,这段时间不要去见他,如果可以,把证件送到这边来让他考试,行?”
“小洲是在你那边吗,他现在是不是在你家里……”
“您要逼死他吗?”
姜敏睁大双眼,瞬怔愣,紧跟着眼泪滚落下来,眼前男孩问得平静,听到却如万箭穿心,她张张嘴却说不出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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