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：“……对不住。”
攻：“不用客气，
又没吃亏。以后会好好对你
……”
他
句调笑还没说完，受抬起
头。
攻笑容渐渐消失。
眼前之人脸色灰败如死。
受下子脸色惨白，神情中满是难以置信。
攻：“只想让你留宿晚，没想到你个劲儿扒着不放，想走都不让。”
受依旧将信将疑。
攻：“还强吻呢，股酒味儿。”
受眼前阵阵发黑，开始考虑立即去世。
第二天早晨，受费尽全力撑开眼皮，因为宿醉而头痛欲裂。
受迷蒙地打个哈欠，突然觉得身上有点不对。
他挣扎着坐起来，低头看，身上不知何时被换上件丝绸睡衣，而自己衣物零散地躺在地上。身下床单也片凌乱，仿佛遭遇过番灾难性蹂躏。
受如遭雷击，僵硬地点点转过头。
攻侧卧在旁，不知醒来多久，正玩味地看着自己。
攻看见那双腿就忍不，拉开他胳膊要脱他里衣。
受突然睁开眼睛。
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攻，视线焦点却没对上。攻动作僵僵，就看见对方近乎面无表情地流下两行泪。
攻：“……”
攻被扫兴。所有旖旎都被这眼泪冲刷走，眼前景象不剩丝毫情趣，仿佛自己是强上禽兽。
发抖。
攻疑惑。
攻想想，转而拜托司机：“帮背他进去。”
司机换手，受又很配合。
攻在内心吐血。
受身不吭，下床去穿自己衣服，手抖得半天系不上扣子。这反应已经完全超出攻预期，攻笑容维持不住。
受穿上裤子就躬着背往外走，那模样活像是要把自己当成堆垃圾自动清扫。
攻终于知道慌
“啧啧，后来就却之不恭。”攻火上浇油，“你嘴里还直叫呢，叫什
来着……好像是叫烫？”
受猛然把脸埋进双手。
攻终于撕开他咸鱼面具，激动中隐隐带着不安：“那到底是什意思啊？”
受慢吞吞搓把脸，嘶哑地说：“对不住。”
攻并不想听这个，又添把火：“别不好意思嘛，喜欢就直说啊。”
受：“……”
攻也穿着身睡袍，袍带特意系得很低，不动声色秀把胸肌，脸“以后你就是人”飨足。
受原本就突突作痛脑袋这下子要炸。
他拼命回想昨晚走进酒吧后发生什，却无所获。
攻将他神色看得分明，掐准时机笑：“昨晚你可真热情。”
攻觉得心很累，叹口气，给人把被子盖上。
如果是怕所有人也就罢，为什偏偏只怕自己？
自己帮他这多，到头来居然被当成唯恶人。
攻满心憋屈，转身要离开，又觉得咽不下这口窝囊气。
攻站在原地想几秒，突然心生计。
攻心想：这是只防备个啊。平时还看不出来，原来这才是这家伙真实想法。
司机把受放到客房床上，走。
攻站在床边盯着受看半晌，伸手去解他外套。手指碰到受，受就瑟缩着想躲。
攻试几次，失去耐心，猛使力扒下他外套，又强行抬起他双腿，把鞋袜和长裤扯。
受露着两条光溜溜腿，将自己蜷成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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