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被揭穿反而笑声,声音也放开,带着尚未餍足慵懒沙哑:“在想你。”
陆鸣骂他句,那边反而呼吸重几分,陆鸣被他臊地面红耳赤,他要挂电话,韩乔聿就小声求他再等会,第次姿态放这低,陆鸣僵持着拿着手机,听着他声音被撩拨身上也像是有细小电流窜过,恼羞成怒道:“……你好没有?”
那边声音也跟他样压低,喘道:“还差点,在想……”
“想什?”
“想你穿道服骑在腰上样子。”
陆鸣咳声,道:“妈,有点累,先上去睡。”
陆老太太摆摆手:“快去吧。”
陆鸣回楼上自己房间,给跟韩乔聿打个电话,那边接起来声音还带着早上沙哑,显得格外有磁性:“陆鸣?”
陆鸣躺在床上道:“是,你刚醒?”
韩乔聿嗯声,道:“刚六点,还早。”
画,上面画着位介乎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人,五官俊美,眉眼倨傲,抓是他抬眼瞬间,似笑非笑看过来——是,他自己。
陆鸣沉默看会,又把画塞进纸盒里,画幅有些大,纸盒也在长途邮寄路上有些扭曲变形,上面编号卡还能看见,写着参赛序号。陆鸣装进去就直接扔地下室去,再也没看眼。
陆鸣在家休息两天,除给小外甥远程辅导功课,就是陪伴家人。
陆老爷子早就退休,也没别爱好,就喜欢写几个字、下下棋什,陆鸣平时让着他,这回分心回韩乔聿几个信息,直接给将军。老爷子跟他下两盘就气呼呼跑,拄着拐棍说去跟其他老头下去,不再搭理陆鸣。
陆鸣只能陪着陆老太太起看电视。
“……!!”
太子爷持久力如既往,陆鸣被他用电话做回,他越说对方越来劲儿,不说话对方也能自力更生,最后
陆鸣问他:“要不你再睡会?”
韩乔聿笑声,道:“不,刚才只是……还以为在做梦,梦见你在身边。”
陆鸣吃软不吃硬,听见他这说就忍不住有点心软,躺在床上跟他聊会,基本上是他说,韩乔聿听着,陆鸣跟他闲聊几句之前在柔术馆事儿,就听到韩乔聿那边有点奇怪声音,像是在压抑着什似,喘气也有些粗重。他警惕道:“你干嘛呢?”
韩乔聿:“……没有。”
没有才有鬼!陆鸣太阳穴跳跳,咬牙小声道:“你手放哪儿呢,韩乔聿!”
陆老太太问他道:“什时候回学校?”
陆鸣回道:“明天收拾下,晚上火车回去。”
陆老太太听见他安排好,也就不再多管,她家小儿子特别省心,从小就不用特别关照。陆鸣陪她看会电视,是老太太最爱看档本地生活台节目,家长里短,寻猫找狗什事儿都有,这次正好播出个把大狗养在阳台,狗脑袋伸出去卡栏杆上事儿,主人刚好出差,那狗嗷嗷叫天,还是邻居给找消防员才救出来。
老太太看心疼够呛,道:“这家主人也是,出差个星期也舍得把狗就这扔阳台上,要不是邻居发现可怎办啊,要狗不好好养,当初要它干嘛!整天关着,都快得抑郁症。”
陆鸣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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