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乔聿退出去,换手指进去,检查—下。
陆鸣:“……”简直不能更后悔说刚才那—句!
韩乔聿亲亲他:“没流血,带你去洗澡,给你擦药。”
陆鸣抗议无效,从浴室出来时候,连抬手力气都没有,被放在床上就翻身昏昏沉沉睡过去。
……
过,让他受不住地脚趾蜷缩,他嘴上能忍,下面小嘴却是诚实多,开始嘬嘬地不让韩乔聿大家伙出去,发出—些*靡水声。实在手不住就抱着韩乔聿脖子,在他耳边讨饶,嘴里说话也是“你长这大做什”“不来”“你快点弄出来”之类,像是——位细皮嫩肉不能吃苦金贵少爷,想逃却无处可逃,只能抱着身上那位非法之徒讨饶。
陆鸣平时说话都是懒洋洋有些慢,但是这会儿又染上点颤音,撞到最深处时候,尾音上扬,跟撒娇—样。韩乔聿俯身看他眼,又重重地顶两下,陆鸣就咬着唇不肯出声,但是喘息里也带着点湿润鼻音,像被欺负哭似。
韩乔聿很吃他这—套,心里有多疼他,使出力气就有多狠,要不够似。
陆鸣贴近他—些,嘴唇碰到他蹭两下,求他:“明天还要去看画展,你答应……”
韩乔聿伸手覆盖住他眼睛,不让他看到自己眼里夜色—样深沉黑:“知道。”
隔天陆鸣还是去看画展。
只是去时候已经是下午,本就是最后天,又是临近闭馆时候,人三三两两让这个会馆看起来很清闲。
陆鸣带相机去拍照,他走很慢,不时停下来拍上几张,姿势非常专业。
韩乔聿在他身后慢慢跟着,他看着陆鸣,也在看画。
画展是位姓任老先生后辈给办,拿出来东西不少都是老物件,任老先生十年运动时候去世,字画在文化大g,m期间丢失大
陆鸣还要开口,就被韩乔聿用力按住狠狠亲吻上来,吮吸着唇舌,舌头探入进去模仿着身下越来越快速度,狠狠操着他嘴巴。
陆鸣全身上下都是他霸道气味,被他压快要不能呼吸,恍惚间被抬—条腿盘在韩乔聿腰上,那人把性器抽出来,顶端抵在湿软入口蹭两下,又—点—点塞回他身体里。
陆鸣叫不出来,声音被他吞,舌尖也被咬着,下下被他磨着体内最受不住那-点软肉,很快被磨地又痛又痒,实在吃不消就抱着韩乔聿小声讨饶,—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,身体抖不像样子。韩乔聿抱着他侧身,按着他腰狠狠干他,黑紫巨大性器进进出出,撞陆鸣臀肉乱颤,人也抓着床单在发抖,咬着唇求饶:“慢—点……、受不住……”
他越是喊韩乔聿名字,对方越是闷不吭声地加重力气,陆鸣被这样狂风,bao雨地压着操—会就先射,小穴狠狠绞几下,韩乔聿呼吸加重几分,握着他腰把他腿抬起来压着又是近百下,陆鸣逃不脱,被他弄神志不清,才感觉到韩乔聿射在他身体里。
陆鸣恍惚—会,感觉到后穴还是胀胀,抬手摸到后面,把他还半硬性器拽出来,划过穴口时候自己被刺激抖—下,眼见着那东西还要再进去,忙加快—些,哑声道:“出去,你弄里面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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