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鸣带着韩老去住处,韩老住是间大套房,陆鸣瞧着他在房间坐下之
跟自己结对子韩老先生还没到,陆鸣等有些百无聊赖,拿本书有搭没搭看着。期间有几个学弟跑来喊他起去打牌,陆鸣指指自己脸上口罩,闷声道:“不去,感冒呢。”
那几个师弟也不多劝,有个长得挺高男生还特意跑去给陆鸣倒杯热水,也不等陆鸣跟他说什,红着脸丢下句“师哥喝水”就跑远。
陆鸣直等到晚上十点多,那位韩老先生才终于到。
司机和管家起扶着老先生胳膊送过来,不住小声叮嘱他注意脚下,老头倒是走特别不自在,不服道:“自己能走,放开,放开……都是老二让你们弄这套,是不是觉得老连路都走不!快松手,不然回去扣你们工资!”
陆鸣站起身来,走到门口道:“是韩老吗?是美院,姓陆,您叫小陆就好,们孙院长让来接您。”
桌,上面煮着壶水,旁放各种茶叶和杯盏,另侧高些桌子上放笔墨纸砚,工具都是齐全。
孙院长和韩工起坐下喝茶,陆鸣站着在旁咳声,道:“老师,你们聊,先回房间去吧。”
孙院长点头道:“也好,你回去吃药休息会,还有位韩老先生没到,晚上你等等他,他来你带他在附近转转。”
陆鸣点头答应,转身离开。
瞧着他走远,韩工才收回视线感慨道:“几十年吧,直没见过陆师兄,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,不过看到他儿子还继续画着,心里也安慰许多。”
韩老先生已经被照顾肚子火,冷不丁瞧见门口还有个学生等着,带着点火气道:“怎还有,是当七老八十吗!”
跟着起来管家小声劝他:“先生,您今年就是七十啊。”
韩老:“……”
韩老恼怒道:“记得岁数,不用你说!”他推开身边人,整整衣领和袖口,自己拄着拐棍走进大厅去。陆鸣在旁跟上,他对这位韩老先生倒是没什太大意见,他父亲比韩老还大上几岁,人年纪大都是这脾气,跟小孩儿似。
这个点其他老先生们都休息,只剩下些年轻人房间还亮着灯。
孙院长也点头道:“可不是,当初老院长指着陆师兄接班呢,师兄伤手之后,老院长还背地里哭场,难过不得。”他倒杯茶给韩工,两个人起慢慢喝聊当年事,“不过陆师兄离开美院时候说,他辈子都不后悔在永乐宫事儿,他能护住那墙壁画,这辈子也值。”
韩工也跟着阵唏嘘感慨。
陆鸣回房间之后吃药睡会,起来时候已经到傍晚,还是起来学生敲门喊他去吃饭,这才醒过来。他习惯性地摸到手机,打开看下,也不知道是山里信号不好,还是韩乔聿太忙,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名字打来电话。
陆鸣有些不太适应,盯着看会,又把手机揣进兜里。
晚饭做丰盛,但是他也没有什心思去品尝美食,原本以为出来之后会放松些,但是离开越远,反而更有些牵肠挂肚。餐饭吃没滋没味,胡乱吃几口米饭算是填饱肚子,又去大厅坐着继续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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