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老意犹未尽,难得找到点能提点陆鸣事情,还想多聊上两句,分享点人生心得。陆鸣却不想再多聊,他看眼时间,下午四点是他要练习字画时间,就收拾棋盘说要去楼上画室,韩老自然也是跟着起,顺便搭把手帮着他拿装象棋小木箱子过来,韩老瞥眼,也没当回事儿,但是很快又抬头再次盯住这个小木箱子上雕刻落款小字——鸿渐!!
韩老先生手指有点哆嗦,抬头看他时候眼睛都亮,“你,你是鸿渐?”
陆鸣想下,还是点点头:“写字画画时候用这个,您还是叫小陆就成。”这是他常用落款名字,韩老叫哪个都没什错。
韩老压下激动,捧着那个小木箱子都觉得带出仪式感,激动地问道
韩老连输四五局,终于憋不住,问他:“小陆啊你火气这大,是不是年轻人感情上出什问题,女朋友事吧?”
陆鸣:“……”
韩老觉得自己扳回城,拍拍他肩膀,宽慰道:“没事,也是过来人,趁着年轻多尝试下,不要太早定下来,世间这大,白来这趟多亏啊!”又问他道:“是不是对象不听话?”
陆鸣想下,道:“是。”
韩老立刻道:“男人吗,就应该硬气点,跟你说,不行就分!”
,拿到个箱子,里面东西倒是不沉,抱着回去打开看,是两件浴袍。两件深蓝色偏灰宽袖系腰浴袍,大小,都是男款。陆鸣比划下,略小那件他穿着合适,大那件也不知道干嘛,翻看下送来人留言,上面除他名字,多余没写个字。
陆鸣记得住山庄附近好像是有个疗养用温泉,但是他也没兴趣去泡,只当是孙院长给他们这些老师们发浴袍,随手搁在边。
他错过吃饭时间,也懒得出去趟,打电话让送碗汤面过来,简单吃过就算。
中午小憩,等到下午时候,韩老又跑来找陆鸣起下棋。
酒店里没有象棋,陆鸣自己带副橡木,陪着韩老玩几把。
“哪儿有您这样,上来就劝分不劝和?”陆鸣也不乐意,落枚棋子跳马吃他个炮,“们俩好几年感情呢,就点小矛盾……”
韩老笑道:“瞧瞧,说句你就舍不得吧?舍不得干吗走啊,好好回去跟人家姑娘说说,哄着点。”
陆鸣懒散道:“看他表现吧。”
韩老点头跟着道:“对,爷们就应该这样!跟你说啊小陆,媳妇千万不能惯着,你看就是,结婚时候没立好规矩,辈子都翻不身啊!你这谈朋友也是样,要是做错事,晾上两天让她反省下也好!”
陆鸣沉默下,道:“也不是他个人问题,再想想吧。”
陆鸣赢太快,韩老都还没反应过来,还在那举着棋子呢,就被将军。
韩老眨眨眼,试探着要伸手去拿之前落下马,“那什,刚才不小心放错,不小心……”
陆鸣淡淡道:“落棋不悔真君子。”
韩老悻悻收回手,没过会又输局,老头气攥着棋子质问他:“你为什不让着!”
陆鸣戴着口罩道:“在家跟爸也这下。”言下之意,连爸都不让,干嘛还让着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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