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向导脸为难道:“老先生,这也太大,少说几十斤东西呢,背不回去啊。”
韩老手里拐棍敲敲地面,急道:“那也别动它!”
刘向导有点不明所以,在他看来,他不过是带这位老先生过来捡漏、淘换宝贝,但是看着这位架势这不让碰那不让动,心里也起嘀咕。
陆鸣扶着韩老往前走两步,对刘向导道:“对不住,家里老爷子第次看到这些,有点激动,这样你带们去看看那些带颜料泥皮在哪儿,这石刻们不要,拿两块泥皮回去就成。”
韩老还要说话,被陆鸣捏胳膊下,低声劝道:“太沉,放在这反而好些,谁也带不走。咱们去前头看看还有什东西,中午还要回去吃饭呢,您看个新鲜就好,也不是什值钱东西。”
写生学生能卖几十块钱呢!”
韩老问他要过来,仔细拿在手里看遍,是块带着翠色琉璃瓦,烧制不算精细,但是它上面颜料却很特殊,十足十鲜亮,没有半点褪色。
他不动声色把这瓦块给陆鸣,陆鸣垂着眼睛没吭声,但是也用手指碰碰上面颜料——是矿物涂色,所以鲜艳依旧,这样用笔用料放在块琉璃瓦上,显然那栋道观在古时候也算得上是处“豪宅”。
韩老又转头问那向导:“这样吧,你指个路也不容易,再给你加三百块钱,会要是瞧中什瓦片,你也给背着带回山庄去,成吗?”
刘向导喜出望外,他本来就是想忽悠着他们别提前回去,好多赚点钱,立刻就答应,路上带着他们过去,嘴里不住说着:“那道观虽然挺破旧,但是还没开发呢,特别好,之前用泥墙糊着们也不知道还有这处,是村里几个学生去那边玩儿,小孩拿挖下来泥皮,上面带着几只仙鹤,羽毛都画清楚,们这才知道……”
韩老犹豫下,还是点点头,视线也不再多停留地跟着陆鸣走。
山民只在外面坏地方捡拾些东西,里面被泥土封起来偏殿是不去。
韩老和陆鸣跟他再三要求,刘向导这才带着他们去后面偏殿。刘向导进门时候拜两下,韩老却是不在乎这些,让陆鸣扶着他手臂,就抬
韩老听心痛,但也不好说什,只是脚步走越发急,陆鸣在旁搀扶着他,轻声道:“您慢点,就快到,不急在这会。”
那处残破道观很快就出现在眼前,周围已经被荒草和杂木掩盖住大半,正殿外面土院墙已经塌,里面房子风吹雨淋破败不堪,唯完好就是后面个偏殿,房梁修极高,两三层楼样子,进去之后显示阵阴寒,连光线也只能从破几处高窗里照进来,哪怕是临近中午,也倒着透骨凉意。
山民有些迷信,走到门口就不怎愿意进去,但是因为韩老他们给钱,他也不好下推拒,带着点讨好地指外面道:“您看,这边还有截房梁上掉下来石雕呢,这个也挺精致,您要这个吗?”
他伸手要去揭那巴掌大石雕小兽,原本是大小套着,他揭不动,就要找碎石砸部分比较精致下来。
韩老连忙拦住他,道:“别动它,买,你……你把大起给背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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