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乔聿已经在电话里听助理提过,这会儿问医生陆鸣病房
韩乔聿道:“爸你见过,他其实就个爱好,就是喜欢字画。妈年轻时候是文工团,后来因为喜欢舞台,就留下来……”他说很慢,边说边看陆鸣表情,斟酌着点点说出来。
陆鸣特别安静看着他,脸上表情也瞧不出什,心平气和听着。
另边,韩家得到消息,知道韩老在山上受伤之后立刻就匆匆忙忙赶来。
助理在电话里虽然说是轻伤,但是韩老先生毕竟年纪大,家里人急不行,除老大韩乔阳需要留在公司,老三韩乔野亲自开车带着宋京秋女士赶过来。宋女士路上心急如焚,她虽然每天念叨老伴,但是几十年感情很稳,想到老伴儿个人在山里出事,也不知道具体如何,她急就哭出来,擦路眼泪,旁小儿子怎安慰都没用。
韩乔野带着她去医院,路找到病房,先看韩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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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乔聿万万没想到自己亲爹先把自己摘出去,不管他,揉鼻尖下,弯腰看下韩老脚腕,问道:“您脚上伤没事吧?”
韩老先生道:“没什大碍,就是扭下,养两天就好。”
韩乔聿站起身来,道:“您这大年纪,哪儿能这疏忽,再去拍个片确诊下吧。”他又吩咐助理道:“会带韩总去病房休息,多卧床休息,别让他再到处走动。”
助理答应声,韩老先生不服,还要开口说什,又听见韩乔聿道:“也给家里打个电话,说下情况。”
韩老先生被勒令躺在床上静养,这才养不到个小时,宋女士就哭着过来先拧他耳朵:“你这大把年纪,学人家上什山!打从今儿起,半年不许你出门,听见没有!”
韩老有些面子上挂不住,小声反抗道:“……你,你先关门再拧耳朵!都让人家看见!”
宋女士又拧他下,气直咬牙:“你受伤躺在床上怎不怕别人看到,怎就不怕丢人啊!”话虽然这说着,但也只舍得拧那两下耳朵,又去看他伤脚腕,心疼道:“拍片没有?就只是扭伤吗,伤到骨头没有?”
老两口说话也没有其他人插嘴份儿,韩乔野干脆替他们关上门,去找医生询问下情况,得知韩老脚伤不严重之后,也松口气。
医生又道:“老先生只是点轻微扭伤,不碍事,倒是起送来那个学生擦伤挺严重,保险起见个月后还要再补针破伤风,毕竟伤口有点深。”
韩老先生立刻就闭嘴不吭声,家里那位可是长期垂帘听政,他除在公司开会说话落地有声,回家真没什地位,有时候吃饭都得饿着——他老伴说饭吃七分饱,这多年,他个大公司总裁,就没吃饱过顿晚饭。
助理推着韩老出去,韩乔聿送他们到门口,等着他走才转身回来。
陆鸣换个舒服点姿势,倚靠在床头半躺着,抬眼看他道:“说吧,还有什事儿瞒着?”
韩乔聿犹豫下,想靠近他坐下,陆鸣眼睛扫过来,他立刻又站直身体,清清喉咙道:“其实,也没什,都是家里人有些心急,劝过他们,也劝不听。”
陆鸣道:“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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