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鸣很少听父亲提起这些,但也是知道自己家里和岱山先生有些渊源,要不然他小时候也不会去岱山先生那边学画,听见孙院长这说笑道:“那现在又跟您学画,可真是脉传承。”
孙院长笑呵呵道:“那是,咱们书画院出来,哪个不是好?”
有几个学生报名参加个工艺比赛,要去云南两周,都答应带队陪着他们过去,结果哥他自己跑来学校不让带队,也没跟商量声,就取消资格。”
陆鸣有点惊讶:“不会吧,你哥这独裁呢?”想下,又觉得这样说不太好,劝两句道:“可能他是担心你出去这远不安全……”
程叶叹口气道:“他就是怪太久没回家。”
陆鸣跟他情况差不多,但是韩乔聿是旁敲侧击想要留下,有些时候还会装可怜,相比程老师家里这位要好些。
程叶拿瓶水,喝口问陆鸣:“陆老师找对象,是年纪比你大吧?”
陆鸣道:“对。”
程叶捏捏瓶子,叹口气道:“年纪大也不定都懂事。”
陆鸣笑声,认真想会,道:“对。”
岱山先生回国消息还是在圈子里传开,他总有那三五好友知晓,这几个人又是美院,个告诉另个,就连陆鸣也听到几句。
孙院长连几天都挺高兴,他曾经上过岱山先生几天课,跟老先生算是有些师生情,这次也在受邀之列。他拿陆鸣两张画,虽然没法带学生起进去,但还是想私心推荐下自己学生,他对陆鸣道:“当初你父亲,也曾经跟岱山先生学过画,跟这种几天可不样,那才是正儿八经师生。你这几张就颇有你父亲当年风采,等拿去给岱山先生看看,给他老人家个惊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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