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岱山直拿着那个相册,顺着他指看眼,就转到相册上面去:“是啊,你父亲那边应该也有几张照片吧,他没跟你提起过吗?”
陆鸣摇头道:“他高兴时候也说上两句,但也没详细讲过,知道不是很清楚。后来也专门去看过趟,现在新址那建挺好,壁画保护很不错,瞧不出来拼合痕迹,修补老师都很用心。”
宋岱山听很高兴:“这就好,们在外也挂念着呢。”
旁韩老开口道:“上回就想问,小陆你父亲也参与过那次搬迁吧?这照片里面有他吗,叫什?”
宋岱山道:“怎你不知道吗,他父亲是陆锦成。”
陆鸣不敢,只站在边笑笑。
宋岱山见到他却是欣慰不少,他带过学生不算多,除当年在美院带过那几届,余下都是在家中指导,后期在国外大学那些只能算是文化传播,能这样从小就开始学习练字当成门事业并不多见,天分高就更少。老先生对来求学人都是认真教导,因材施教,每个人情况不同,指导方式自然也不同,这教下来师生彼此印象都很深刻,哪怕这多年没再见过,他还是眼就认出陆鸣。
略问几句陆鸣学业,听到他在国内还继续学习书画之后,宋岱山表情比之前还要慈祥许多,拍拍他手背,夸奖道:“好啊,你做好,根据自己情况慢慢来,不急不躁才最好。这培养人才,又不是生产螺丝钉,个模子下去全都成型,虽然没看到你画,但是光听着,就挺好。”
这才是最维护陆鸣位长辈,陆鸣小时候得这多夸奖,也不是白给,小时候印象拿出来二话不说就先打个高分。
宋岱山越看自己这个学生越满意,扭头对韩老道:“就说这孩子长大准是个俊俏后生,怎样,炳升,说没错吧?”
陆鸣翻看下,刚好有张合照是家里也有,指道:“在这里。”
韩老连忙戴老花镜,顺着陆鸣指出来去看,道:“啊哟,竟然是陆师哥家孩子吗,当初陆师哥在工地上可是没少帮那些搞建筑想办法,还自己做几个小工具呢,记得个弯锯特别好用,起高窗上面
韩老笑呵呵,跟他夸是自己家里人似。
书房里没有外人,谈也都是家里事,宋岱山有意偏袒,觉得陆鸣跟自己学过字画,属于自己这边人,让他找座挨着自己坐下。韩乔聿也围坐下来,他挨着陆鸣,倒茶时候更是没有给陆鸣机会,自己力承担,他和宋岱山说话时候言语恭敬,但是神态放松,看出也是亲近。
宋岱山指他们两个,笑道:“他们现在关系倒是好,小时候在那边,可是没少打架,两个都淘气厉害。后来陆鸣腿摔伤,乔聿还背着他来上课呢,俩人块在课堂上写大字,乔聿自己都没写出几个好,还在那担心陆鸣写不好,真是……”
韩乔聿面色不变,丝毫没有不好意思样子,听着还笑声。
陆鸣听着老人说起他们小时候事,也想起来些,他有些不好意思,岔开话题引着老人家又回到相册上去,指那本厚厚黑白相册问道:“您这上面拍好像是永乐宫,是当年搬迁时候留下照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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