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克道：“
明白
。”他将匕首仔细收入袖中，微笑道：“得好好活着，万
有天他回来，总得有个人等他。”
陶钟池在他
床边椅上坐下，温声道：“很抱歉，因为尚未想出办法让你和太子脱离左道控制，只能请你们单独静养，不与其他人接触，以防左道突然苏醒发难。”
她语声中有种医者特有宁和之气，令人心头平静。
李克道：“左道情况如何？”
陶钟池叹口气，似乎也颇觉棘手：“青女之毒已入脏腑。不能救醒他，又不能任他死去，只得先吊着条命，让加紧研究厉若虫蛊解法。”
李克点点头，许久之后，才十分艰难似开口道：“听焦姣然说，豫王尸体尚有用处，不知……”
太子道：“龙椅？不想当皇帝，要活着。”
林开道：“有草民在，殿下千秋万岁。殿下不喜欢当皇帝吗？”
太子愣怔道：“当皇帝有什
好？”
林开笑道：“当皇帝……会有数不尽玩具、马驹、糕点和美酒……再过几年，还会有看不厌美人、听不完笙歌……”
太子不颤抖。他问：“能杀人？”
下在阵前见过他。”
焦姣然眨眨眼，回想着刚才那人提起李克飞升出去动作，不经意间，眼前却浮现出涪阳城军工厂里道身影。
焦姣然面无表情道：“那你替去看看张画像，看看上面那人……是不是这位龙大侠。”
末尾几字几乎磨出血来。
【太子】
陶钟池摇头，带着两分不忍道：“你说过豫王已经重生过次，是？焦姣然大概不知道这点。人魂魄是很脆弱，虽然可以漂泊在山川草木、暂居于飞禽走兽躯壳，但绝无可能用人躯重生第二次。曾为个盟中朋友用巫医之术固魂，但他若是再死次，也救不他。”
李克低头不语。
陶钟池轻声道：“豫王已经入土为安。这个，给你留作纪念。”她将只光华如水匕首交给李克。
李克呆呆地握着匕首，忽然道：“他有可能变成飞鸟游鱼回来？”
陶钟池顿，小心斟酌着措辞道：“当时你们周围没有别生灵……不过，曾听说你手中那把匕首名唤春风词笔，是江湖中有名噬魂凶器。”她像是生怕李克陷入绝望，搜肠刮肚道，“或许豫王灵魂……”
林开愣，眯眯眼道：“那是自然，殿下有权杀任何人。”
太子幼小脸上，瞬间闪过与先帝如出辙神情，清脆道：“那要当皇帝。”
林开手中折扇不由自主地停停，随即又惬意地摇起来：“们不日便出兵讨伐逆贼。”
【李克】
李克道：“你又来看。”
太子悠悠醒转时，已经身在武林盟中。
他面前坐着个人，穿得满身富贵如同商贾，手中摆着把金光灿灿折扇，在这秋凉里十分自得其乐地送着冷风。
对方笑眯眯道：“太子殿下，草民叫林开，是武林盟主。”
太子懵懂地看着他，昏倒前恐怖记忆涌上心头，不禁抱紧团被子颤抖道：“父皇呢？”
“先帝受拓荒组*人所害，已经不幸驾崩。”林开温柔道：“不过殿下放心，武林盟必不会眼睁睁看着江山旁落，誓死也要护送殿下坐上龙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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