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景文再懒散也是医生,第直觉就是那些看着无害许愿瓶里装绝对都是药。
但毕竟专业不对口,张景文只觉得那些药看着眼熟罢,就像你认识个人,但隔很长时间看总会时想不起他名字。
“水开,药找到吗?”听见蒋文旭声音张景文忙应声就出来。
张景文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慢慢想吧,总会想起来。
“蒋文旭,出来。”景文冷冷站在卧室门口招呼。
蒋文旭给贺知书把被子掖严才出去。
“以前怎不知道你是个虐待狂?”景文终于忍不住:“你不知道知书有凝血障碍?你他妈这玩是想弄死他还是怎样?他怎对不住你?”
“不是故意。”除面对贺知书,蒋文旭低头是很困难,很少能这轻易低头任好友指责。
张景文叹口气:“你这两年不少事其实也知道,但也只当男人逢场作戏玩玩。但今天真拿不准你是不是还把心思放知书身上。上次见他还是两年前,却还没憔悴瘦弱到这地步,你是怎苛待人家?”
什,脸色不大好,抬头问蒋文旭:“你咬?”
蒋文旭没否定,虽然不是,但也和他脱不关系。
景文褪贺知书上衣时候遇到抵抗,睡得晕晕沉沉人无意识挣扎,拖着哭腔拒绝:“不要…”
蒋文旭忙抱他哄:“乖,让景文看看。”他怕自己下手没轻没重给贺知书留痕迹,如果有淤青伤痕还能让景文揉开。
“冷…不要…”贺知书摇头,手无意识攥紧蒋文旭衣袖。
蒋文旭揉揉太阳穴,声音嘶哑:“放不开他。会把外面人都断。”
毕竟是人家家事总不好管太多,只能期望蒋文旭话是认真,便转移话题:“你家有退烧药吗?没拿。”
蒋文旭在烧水:“书房,还在那处地方,你知道。”
张景文进书房莫名打个冷战。找到药又看半天才发现哪儿不对。
以前来这儿时候这屋书很多,贺知书很爱看诗集和小说,书柜里全是书,就连书桌上都是最新杂志。可现在,全变成瓶瓶罐罐。
蒋文旭心直接软,抿抿唇看张景文:“上身不用看,没事。”
景文马上听出话外音。
处理下面伤口时候饶是见惯这样场面张景文都惊惊:“怎出这多血?”
景文给贺知书处理伤口时候贺知书清醒,蒋文旭蒙住他眼睛凑在耳边低低哄:“别怕,是景文来,你凑怀里睡会。乖…睡吧…”
身下撕裂伤口处理很久,终于结束时候贺知书疼眼皮都没力气掀起来。蒋文旭轻手轻脚抱他去客房大床好好休息,又给他擦满头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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