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到此突兀停止,李泽坤猛然惊起,他轻轻揩掉额角冷汗,叹口气抱紧怀里程夏枕过枕头,他再也睡不着,盯着窗帘间小块缝隙直到天亮。
还真是…有点想你。李泽坤微弱喃喃道,重新闭上眼。
直到很长时间后李泽坤才知道程夏经历过什,那个孩子高考考很好,从偏远西北考到北师大,上学时候母亲查出血液病。程夏被人介绍过来,开始做只是帮着卖酒得提成活儿,可他长得实在漂亮,经理私下找过他好多次,直也引诱着说能给他介绍个大靠山。
程夏犹豫很久,直到那次遇见李泽坤才决定下来。他那天不是第次见李泽坤,很久之前他就注意到那个男人,长得嚣张跋扈帅,眼神透着玩世不恭懒洋洋,看着并不正经,可却次都没有点过人陪。
如果那夜想点他人不是李泽坤,他可能不会只犹豫那会儿就答应下来。可能之前就是有点动心吧。
李泽坤知道这些时候程夏已经检查出白血病,他血液病是遗传。李泽坤握住他手,脸色差像自己得绝症。
李泽坤那时候是真喜欢程夏,他也已经知道程夏最开始表面上没心没肺说着其实都是假话。程夏,跟他名字样,温暖又干净。他宁愿承受着别人鄙夷目光,也不愿意卖弄自己悲哀讨别人句动容。
程夏从始至终都是那个有点笨笨孩子气少年,只会唱《在希望原野上》,手足无措时候会干点傻事出来,熟之后会叫李泽坤全名,看他当天脸色来判断是要给他点甜头吃还是指使他拖地刷碗。
李泽坤当年在病房只跟医生说句话:把他治好,多大代价都付得起。
李泽坤曾经以为自己不会轻易爱上谁,没想到是他错。
程夏走后每次李泽坤想起来都觉得可能是自己报应,他抢别人同样需要骨髓,可切惩罚自己承担,为什最后受伤害还是程夏?
还是最初见程夏那个初秋夜晚,李泽坤笑着睨他:处个对象好吧?,程夏红起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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