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景尧不服气道：“也不能这
说啊，
真
记得
起打过牌，好像还有韩副社……对，有他！那次输特别惨，高中三年那是最惨回，怎可能记不住！贴
脸
方景尧：“你那个时候要不是太胖，真身仙风道骨，整天咬文嚼字，特别像民国来先生。哎，你现在忙什，做什工作？”
胖子道：“在个杂志社当主编，做文物图解，混也就那样，但是能做点自己想做事儿。你呢？高三那年去学艺术，怎样，当大画家啦？”
方景尧听出他话里满足，也跟着笑道：“哪儿啊，什画家，漫画家还差不多。”
方景尧跟他说几句自己漫画事儿，胖子听津津有味，两个人打从高中起就块撸串交情，又都是对名利不太重视乐意做点自己喜欢事儿人，聊起来还挺有共同语言。
不过聊几句，很快又说回高中那些傻逼岁月，有傻逼人，自然也就有出类拔萃特别牛逼人物。
方景尧睁着眼睛想会，胖子瞪着他不放，显然是很不能理解他怎能忘学校里风云人物，他想时间有点长，就连龙宇也跟着看过来。
方景尧干笑道：“哈哈哈哈，想起来，是在个社团来着！”
胖子严肃道：“要叫社长。”
方景尧心道还叫老公呢，都睡你社长个多礼拜。
韩乔野在对面喊龙宇声，那边已经开啤酒，他举着手里酒瓶冲龙宇晃晃，让他去那边说话。龙宇把手头烤好放到盘子里，递给方景尧，面色如常道：“先过去下。”
胖子道：“当初在文学社时候，第篇写就是仿元曲，哎，你还记得不，当初第本社刊出来，全校都轰动！哎哟，那可真是大手笔，咱们学校少说也有小万人吧，人手本创刊号，啧啧，还是龙师兄大手笔……”
方景尧对这事有印象，模糊带着也想起点文学社事儿，“当时就是龙宇当社长呢？怎记得是个姓谢学长来着？”
“那是副社长，副社长有俩呢，谢副社主要是搞业务，咱们跑腿基本上都是跟他打交道，另外个搞外联叫韩乔野，主要是拉资助。不过龙师兄当社长时候分钱没用他出去拉，全自个儿掏腰包，呵呵。”
方景尧在烤架前熟练刷油刷调料，边烤边跟他聊天，“你这说想起来，那时候龙宇没戴眼镜，没见过几次吧，好像还跟他们起打牌来着。”
“拉倒吧，你还见几次，你共就在文学社待俩礼拜就阑尾炎手术进医院，撑死就开会时候大老远瞧过吾主眼。”胖子无情拆穿他，举着烤串指着他活像个替皇上说话大内总管。
方景尧有点心疼他，道：“你烤半天还没吃口呢。”
龙宇听见他说就弯腰在他拿着签子上咬口，“味道不错。”
边胖子看呆，等着龙宇走远，才吁出口气，拍着肚皮感慨道：“真看不出来师兄还能跟人这亲近，跟下凡似。”
方景尧听乐，把烤肉往他那边凑凑，道：“还下凡，以为你只会唱思凡呢！”
胖子也乐呵呵，眯着眼睛回忆过去：“家里老人唱，跟着学会，平时也就剩下个听曲儿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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