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宇又道：“高中时候也不省心，军训
时候就有人给你送花。”
方景尧对这个事有印象，立刻道：“
也不是故意啊，谁知道会有人跑到们班来，也吓
跳……”
龙宇：“那送
没？”
方景尧：“……送。”
龙宇又问：“那你收没有？”
多少。”他说会，又开始显摆自己家那祖母绿戒指，“听说从太姥姥那辈就开始传下来，那时候战乱，个大家族都散，东奔西跑——妈家那边族谱都那
摞高，家里些人去新加坡避难，还有些就留在这边。”
龙宇对他事儿都很感兴趣，听津津有味。
“你是没见过年时候，家亲戚太多，尤其是妈那边，规矩还特多！那时候天天盼着长大，外家有规定，过八岁就不用磕头，哎哟小时候过年那几天磕脑袋疼，好大个包。”方景尧叹口气，心有戚戚焉道，“要不是给钱多，才不去呢！”
龙宇亲他额头下，方景尧有点不好意思，推开他点，“你傻不傻，现在哪还会疼啊。”
龙宇又亲他耳朵，咬着耳垂笑道：“就是有点担心，你是不是小时候磕坏变成小傻瓜。”
方景尧恼羞成怒道：“……收，但是为证明没早恋，立刻就转交给们班主任啊！”
龙医生控诉半天，最后自己做总结，他抱着方景尧搂在怀里笑着下下地去亲他，小声道：“不过，现在你是。”
方景尧也笑，抱着他脖子道：“对，是你。”
方景尧立刻不服，“你说谁呢你！”
龙宇挑眉道：“要不然你怎没认出来？你怎不记得？”
方景尧：“……”
龙宇替他道：“因为你身边人直没断过，那多人，那热闹，你肯定记不得。你上小学时候去书店，阿姨让带你去买新华字典，就给你挑本书功夫，回头就找不见你，找半天才在群小孩堆里发现你。你啊，你跑去挨着三个小女孩看书，最后还枕在人家小姑娘肩膀上睡，回家时候，兜里揣着都是人家给你糖和饼干。”
方景尧有点不好意思，这听着确实是像他小时候干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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