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白有些艰难地在他怀里喘着气,身体里东西动两个小时,他现在听什看什都仿佛隔着层结着霜花毛玻璃,回神都得好会儿。
季随云不体谅他,懒懒垂下手把身边个遥控档位往上推个格,宋白几乎是立刻就弹下。
“季先生…季先生…”宋白攀着他手臂,声线震颤:“对不起…”
“说,你明天该回来。”季随云安抚地揉揉宋白后颈,却没调低频率。
季随云难得有点因不尽兴而来恋恋不舍,他故意折腾宋白,也是在警告他哪怕回去也不要当做脱离苦海。他要是从外面增长叛逆,季随云可没有再个五天给他立规矩。
当宋白看到那些东西时候,他心里其实已经有隐隐预感,他可能永远也没办法再做回陆伏成小朋友。
为季随云送东西人走,宋白眼见着季随云手上件件地把那些消过毒工具挑选出感兴趣几款。这是宋白第次见到花样如此繁多性虐工具,他甚至不知道那样样玩意儿到底是要用在什地方。
恐惧太多会变成种如坠冰窟般冷麻木,宋白咬着唇脱力般坐在地上,他下巴抵在膝盖上,大眼睛眨都不眨地看季随云动作,不哭更不闹。
他这样子很乖巧,有点像随安在地毯上玩拼图时候,小老虎蹲坐在边陪她时那副神情。季随云窥到他黯淡破碎眼底,心里有点极度陌生东西升起来,细想之下又抓不到痕迹,能确定只是这东西让自己不太舒服。于是季随云把这些让他不舒服情绪以另种方式施加给宋白。
季随云待谁表面上都勉强说得上过去,唯独对宋白不太像个人。
可令季随云没想到是,宋白目光透过他落在不知名地方,空落落轻飘飘眼神,宋白沉默良久才很轻很轻地说:“不去。”
季随云把他身体里东西【河蟹】地扯出来,换两根手指探进【清蒸河蟹】地方里。宋白眼睛里是因走神而显出涣散,他没有刻意和季随云作对,也没克制自己,喉咙里有轻轻细细呻吟声闷闷地传出来。他这几天因为不肯出声已经长过教训。
宋白不知道他话招来季随云恼怒,季随云觉得他摆不清身份,临到要出去反而摆上脾气,难不成宋白以为自己会求着他接着去上班
接下来四天宋白都失去穿衣服权利,他身体里总含着东西,冷,热,会动,不会动。吃全换成流食,为只是让季随云兴致起来为宋白灌肠时候不会扫兴。
要不为什说人确实是各有各活法。没人疼没人爱也不至于活不下去,陆伏成心疼宋白有点病断断续续总养不好,可宋白在季随云这里,高烧时吞完【河蟹】再被喂几颗药,迷迷糊糊睡宿就好很多。宋白甚至有些令自己恐惧感激,因为那夜季随云没有让他带着道具睡。
宋白被教很乖,季随云应该满意,可其实并没有。他把原因归结于因为这点破事浪费足足五天。说起来总有些不早朝昏君感觉。对季随云来说确实只有五天。
可毁掉个人也不过只需要五天而已。
“你明天该从韩国回来。”季随云揽着宋白腰肢,埋进宋白颈窝里不轻不重地咬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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