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白凄凄笑:“对不起?”
季随云不轻不重地挥他下:“你要是非要阴阳怪气说话,不介意把这段视频给陆伏成鉴赏下。”
宋白脸偏到侧,久久没有转回来。
良久,季随云听到声低低无可奈何叹息。
“错。”宋白说出这三个字,满嘴血腥味散出来,在疼痛里,宋白话越来越顺:“不该跑出去,不该不要季先生给东西,不该让季先生朋友不尽兴。”
存储卡插。进他惯用笔记本里,扯着宋白头发给他掼过去:“发.情母狗都没你这浪,要没你估计都恨不得自己找根棍子捅捅。怎?就你这样还想着要见陆伏成?他不嫌你脏不嫌你恶心?要不你给他看看,他在外面受苦受累时候,你在男人床上叫多大声。”
季随云在宋白面前半点风度都不剩,恶毒低劣像个混子。他明明是施害者,却将利刃矛头反转,满身恶意不加收敛。
宋白那天夜里记忆直都是断断续续,像酒后断片,除却冯正麒强迫宋白清醒短暂时间外,宋白好像直都飘在软热云彩里,他全身都是情欲高热,眼前是陆伏成温柔脸。
想让他抱抱,这世界太冰冷。
想让他亲亲,这生活太苦涩。
宋白嘴角慢慢滑下线血迹,嘴里不知道哪处伤口又破。他没去擦,带着卑微谄媚点笑望着季随云。
“两个月时间到时候,您能不能把录像带还给?”
季随云用拇指揩下宋白唇角,他忽然笑笑:“你要陪两个月,距离两个月,还有二十天。”
季随云笑有些太意味深长,里面掩藏着巨大陷阱。
两情相悦性.爱哪里会有献祭感和羞耻感,只有血管中奔涌流泻情动。他们很平等,纯净且美好。
可这些现在变成季随云羞辱宋白最趁手武器,宋白才看个开头就已经看不下去,他雪白着脸像误入陷阱小型动物跌跌撞撞地往角落躲,之后又被季随云强行摁着后颈逼着看下去。
是他揽着季随云脖子,是他缠着季随云腰肢,是他不知羞耻噙着餍足眼泪。
宋白这时甚至忘,是季随云给他用最下流药物。
“这两个月你都是,你私自跑出去两天,还要怪生气?”季随云咄咄逼人,陈述宋白罪状:“东西拿出去给别人有什不可以,什时候轮得到你跟摆脸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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