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花座是日本位佛学家送给季随云,他跟季随云说用此物焚香可以凝神静气,平时就算忘记点香放在家里也是好。可现在季随云盯着手里东西,只觉得心烦意乱,才走出门就直直将它扔进来垃圾桶。
宋白后腰阵阵疼,就连空气抚在上面都觉得有些难以忍
那是他之前用来放熏香莲花座,直径五六公分而已,合金莲花造型,细细密密花瓣每瓣花尖全被打磨尖尖,上面甚至都沾上血迹。季随云忘记这张桌子上莲花座,他真不是故意把宋白按在上面蹂躏。
“…给看看腰。”季随云手碰到宋白后腰,那片肌肉紧张绞紧起来,直在轻颤着。
季随云让宋白趴在床上,他清晰地看到那处伤口,已经青片,巴掌大淤紫,正中间是密密麻麻莲花状血痕。季随云心尖抽着疼下,他坐在宋白旁边为他轻轻吹吹。
“疼不疼?”季随云轻声道。
宋白抬起雾气蒙蒙双眼,声音恍惚:“…你不是故意吗?”
坐在桌子上,季随云扯着他脚腕扯下,宋白大半身子都倒下去。他轻声痛呼声,挣扎着要坐起来。
季随云没有放在心上,手牢牢给宋白又按回桌面。宋白下半身悬空着被季随云架在胳膊上,简单润滑扩张后就被(河蟹)。
“疼,疼…”宋白直在尝试着把上半身支起来,季随云被他喊不耐烦,抽出来摸把,没出血也没肿,心里就觉得他又在犯矫情。于是季随云就把宋白按更紧,力度大桌子都随着他腰部频率嘎吱作响。
宋白开始还念着疼,后来似乎是麻木,也可能是绝望,咬着唇声不吭,嘴里只有点断断续续哼声流出来。
季随云身寸时候咬在宋白(河蟹)上,整个人都压在宋白身上。他故作亲昵亲亲宋白耳垂,听到声几不可闻问句。
故意把他摁在那张桌子上,任他怎挣扎都不松开手。莲花座像刑具,像几十根针起扎你。根本是故意,为什还要装腔作势问他疼不疼呢?
季随云张张口,怎可能是故意,他哪舍得。他最宝贝宋白腰,刚开始时还没轻没重地掐着揉,可后来连他都不愿意下重力留痕迹。
“找人给你买点药。”季随云咽下解释去拿手机,但拨出那个号码时候又停住:“算,等她过来又不知道什时候,去给你买吧。”
宋白趴在枕头上看季随云忙手忙脚地换衣服,他表情很平静,点怨怼和哀伤都没有。
季随云拿着车钥匙出门时候又折回来趟,手指轻轻从宋白腰上伤口上碰碰,他想说什,最后还是没说出来,拿着那个莲花座起出门。
“你好吗?”
季随云嗤道:“再来次?”
宋白身子轻轻颤下,因为畏惧。幅度很轻,如果季随云没有和他肌肤相贴,可能都感觉不出来。
“那可以去床上吗?后腰好疼。”宋白请求很卑微,他自己都觉得,本来不该说出来,季随云不会在意,反而还让他看笑话。
季随云确实愣下,他这时才想到之前宋白直往上弓起身子喊疼,季随云忙把宋白半抱起来,看到宋白腰下东西时候,季随云瞳孔猛收缩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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