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随云忙跑过来,急切道:“怎?”
宋白不耐痛,红着眼睛说:“手指烫到。”
季随云忙扯着宋白手指放在水龙头下用自来水冲将近分钟,他皱着眉,表情凝重好像被烫到人是自己。
“你不能小心点吗?知不知道烫伤是最难受?”季随云翻来覆去地看宋白手指,幸好没起水泡,可也红。
宋白有些委屈:“也不想烫到啊。”
宋白没问出什事,季随云也不会对他说,照例帮宋白推购物车,只是再也没最开始兴味和活跃。
两人沉默着回到家后宋白就拿着东西进厨房开始做核桃酥。
季随云站在阳台边打几个电话,哪怕宋白并没有偷听意思,但季随云有几句因怒气上升音量句子还是听清。
“当死吗?季家轮得到别人做主?”
“竟然都不知道个淮景项目就能要公司命。”
得脏,也没像陆伏成劝他不要乱闹,季随云拉着购物车站在宋白身后,兴致勃勃地凑在宋白身边也捏起只蛏子。
“水喷这高。”季随云用胳膊肘碰宋白:“阿白你看,它两只小触角像兔耳朵吗?”
宋白告诉他:“在们这都管它叫海兔子。”
“像阿白样。”季随云凑到宋白耳边:“腻腻滑滑,水儿又多。”
宋白瞬间烧红整张脸,那点红甚至还有顺着脖子往里延伸架势,他羞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怒斥道:“你胡说些什?!”
季随云骂他:“知道自己娇气还不注意,天天都在想什!”宋白家没有冰块,季随云硬生生从老冰箱下冷冻层里刮出小碗薄冰给宋白冰着。
“季随云……”宋白想问关于乔铭事,想问是不是自己给季随云带来太大超出自己认知范围困难,可他不知道怎开口,只喊出声季随云名字,又娇又软,像撒娇腻人。
季随云看宋白半晌,轻轻叹口气:“真是……
“当初爷爷把权利越过那些资质更老长辈和你时候,你就应该知道废物是不配拥有说话权力,父亲。”
……
宋白忽然发觉季随云处境似乎并不怎好,乔铭那件事季随云没有像自己以为那样解决轻而易举,甚至可能还有许多危险尚在蛰伏。
宋白也不知道为什他会觉得季随云强到可以将所有困境破除,可事实显然并不是那样。季随云自从关宋白那夜后就再也没提过关于乔铭事,宋白不知道他是怎处理,又因为此事付出多少代价。
宋白有些走神,预热烤箱后竟然忘记戴上手套,手指在烤箱上狠狠燎下。铁质托盘被宋白因痛条件反射动作而掀翻,噼里啪啦砸在地上。
季随云这时却装着若无其事般表示无辜,公共场合宋白也不好意思闹,自己气要命。
宋白这幅样子让季随云更有欺负他心,但还没等他又使什坏,他手机忽然响起特殊设置铃声。
季随云拿起手机看,脸色当即骤变,他点开接听:“赵特助?爷爷有事找?”
季随云边说着边走远些,宋白看眼后便没再多看,只是他没见过季随云这样端正谨慎态度。
宋白自己玩自己顺便等季随云通完电话,三四分钟后季随云回来,脸色很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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