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随云丝毫没觉得吵闹,他紧紧掐着宋白腰揽过来,直接凑上去咬住宋白胸膛上粉色点,他故意滋滋舔弄出声,唇舌翻弄着,在上面糊上片水光。
“自己遮着,要是拿不住被人看光可怪不到。”季随云把大衣披在宋白身上,让他展开遮住两人身体。
宋白只胳膊用不上力气,但他咬牙强忍着拉住衣服,他没出息,他想哭,他好委屈。
宋白听得到陆伏成呵呵粗重喘息,感受到满屋子守着保镖,季随云像翻弄玩具样在这多人面前弄他,唯给遮羞布只是件大衣。
润滑不够,这个姿势宋白承受很辛苦。被进去时下面甚至比胳膊脱臼时还要更疼,宋白像是听见下面被硬生生撑开撕裂声音,闻到腥锈血腥味。他彻彻底底被季随云打碎。
保镖拿着酒店送两瓶矿泉水道泼在陆伏成脸上,陆伏成被呛又咳嗽阵,身子在地上痉挛片刻后才迟缓恢复些意识。
“定要做这绝?”宋白看着季随云,眼神里全是痛意:“……你不是说,说喜欢吗?”
真正喜欢个人,怎舍得当着这多人面如此折辱他?宋白之前是真信季随云喜欢他,所以他才会这执着遍遍求季随云,求季随云念着那点感情稍微心软点点。
“如果喜欢你就要放任你给戴绿帽子,就要让你作天作地,那喜欢你做什?”季随云冷道:“是你自己愿意做个玩物。”
玩物。这就对。其实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吗?宋白不哭,没有必要,没有人心疼,季随云也不会因为他绝望而放过。
都说不出。
“光看有什用?做啊。”
宋白哆嗦着问:“在,在这里?”
季随云握住宋白手腕,稍弯曲肘部,伸展后将上臂微微向外转动,咔嚓声,便复位成功。
宋白疼口申吟出声,他还没在绵长疼痛里回神,季随云就冷道:“胳膊接上,也没什能影响到你伺候男人吧。”
“季随云你不得好死!畜牲!!草你女马!!!”陆伏成嘶吼着,不顾打断肋骨插在肺里疼痛,他几乎每喊声,都吐出口血沫来。
季随云攥着宋白腰拉扯着他在身上起伏,宋白疼受不,他意识恍惚时感觉到自己没拿住季随云大衣,他被所有人看到下贱样子,猛然惊醒,幸好那层遮羞布还被他攥
宋白跨坐在季随云身上开始脱衣服,酸软右手使不太上力气,他举着胳膊费很大力气才把上衣脱下来。
“阿白……”陆伏成微弱哭出来:“你做什……”
“别脱……”
“你乖啊……别脱……不理你……”
“宋白!!你是要死!!!”
“换个地方……”宋白哑着嗓子,眼泪流脸:“别在这儿,你怎玩都行。”
宋白搂住季随云脖子,把脸完完全全埋进去:“绝对不喊疼,你想怎样玩都行,把给别人也好,求求你,季先生求求你……”
他这几句话,精准在季随云心上放把野火,季随云不许他在自己身上藏,捏紧他下巴道:“给别人也好?是为陆伏成,还是你自己就是个贱货?”
季随云扯扯领带,慢条斯理地把自己大衣脱下来。
“把他弄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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