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随云把上衣刷脱下来,他点着自己坚实肌肉流畅胸膛:“你自己发挥,就,弄对儿兔耳朵,再添个青灰色小蛇。”
卢嘉鱼喃喃着吐槽:“娘们儿唧唧,恶心死。”但还是飞快在电脑上设计出图样。
小图文很快,至多半个小时就弄好。卢嘉鱼把保鲜膜裹在季随云新添纹身上,交代道:“最近别吸烟喝酒,多抹点身体乳,结痂时候痒不要挠。”说完她才发现有点多余,季随云后背上总计纹长达三十多个小时图案都是她作品。
“好,谢谢。”
临出门时候卢嘉鱼还是忍不住多嘴:“……实在不行换个人吧,他明显是对你没意思。”
点划过宋白肩膀上图案,他跟宋白轻声说:“阿白,你瞧这些荆棘和藤蔓,像不像蛇?”
宋白抬起眼冷冷看他。
“哄哄好不好?你软点口气跟说几句话,咱们就不纹,知道痛,纹满背时都忍出满头冷汗呢。”季随云眼神里全是可见哀求:“囡囡,可怜可怜,也快疯。”
“季先生,你已经疯。”宋白嘲笑他:“个玩物温言软语,听着不腻味吗?”
季随云像是被打击到,他缓慢坐在床角,觉得自己是不是身体生点毛病,怎全身就没有处不痛呢。
“换不。”季随云摸摸胸口:“至少再也找不到个让想狠心又始终舍不得人。”
卢嘉鱼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,要是不在现场,哪怕有人绘声绘色地跟她说季随云为个男孩子如此这般,她怕是都觉得那人在讲笑话。可事实确实是季随云被个男孩子快逼到崩溃,明明季随云才是强势,他说不二,他把人家铁链子锁住,可卢嘉鱼就是觉得那个男孩子才是始终占据着主导权那个,如果他要季随云跪下边亲吻脚趾边表白,季随云可能都会欣喜若狂像狗样乖乖跪在他脚边。
“算,不纹。”季随云声音似乎是带上湿润哭腔:“不纹,怎舍得阿白疼呢。”
“囡囡,乖呀,没有糟践你,你要在身边好好活着。”季随云低下头去,半天没抬起来。
“……那走?”
“来都来,那就帮纹个小东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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