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先生,不好意思,刚刚想超车,结果那辆车忽然变道。”他有些冤,明明是等前面那车好久都不见提速才想超。
季随云道:“不着急,慢点。”季随云现在心态很平和,有耐心到让他自己都吃惊,电光石火间,季随云想他是明白自己有家,在外面要以稳妥换安全,他要担起责任,不能让宋白等不回人。
司机应声,将车开得更稳妥。可很快,他就发现不对劲。
季随云那辆劳斯莱斯后面紧跟着辆五菱宏光面包车和辆漆黑夏利,前面那辆老大众明显就是故意磨着不让季随云过去。
“季先生……”司机吞咽下口水:“要叫人吗?”
谢小方看着季随云略显寥落身影,终于后知后觉地联想到什。他上前步揽住季随云肩膀,劝慰道:“李少那情儿跟他之前就是个卖,没瞧李少吃饭都没带他嘛,大老远来跟着过来肯定是担心金主从这边又找蓝颜知己。他们这各怀心事,哪能跟你比。”
季随云瞥谢小方眼,知道这赣度嘴臭不是天两天,懒得多说什:“你再大点声讲,你看李泽坤听到后会不会把你打包先送给乔铭收拾几天。”季随云心里清楚,李泽坤不带那人起吃饭是怕他知道太多平白担心,抑或者舍不得他在这种饭局上无聊辗转,这些不用多想,因为季随云不带宋白就是怀着这些想法。谢小方怎可能不清楚,只是劝劝季随云罢。说人家是卖,那又怎样?拿身子过伺候百个人,总比宋白拿心念着个人强。
谢小方在这边尴尬讪笑,他哪开罪得起李泽坤。京圈里谁不知道这太子爷就是个宠妻狂魔,听到有人说他情儿点不是,那可是会拿酒瓶子给人开瓢。
“行走,你也早点回去,别成天在外面乱搞。”季随云揉揉山根:“就知道祸害小姑娘小男孩,早晚遭报应。”
谢小方看季随云眼神跟看个E.T也没什区别,他这大哥以前多正常个人,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,时不时也能带着他玩玩,自从姓宋那小妖精出现,季随云越来越奔着从前他们最瞧不起舔狗去。
季随云这多年全须全尾活下来,自然不是靠运气,他听到司机话后便立即心领神会。季随云很冷静地坐直,顺着后视镜向后看眼。
季随云猜应该是乔铭耐不下心,也是他大意
单谢小方哪敢说季随云什,陪着笑道:“这沪上夜晚太寂寞,能暖个人是个人,这是做善事呢。想普度众生,季哥想心渡人,您慢走,别让小嫂子独守空房。”
季随云被他这番歪理搅心发梗,言不发地上车后把车门重重甩上。
今夜吃饭约在陆家嘴,要回青浦着实有些远。季随云在车上闭目休息,右手手掌上伤口跳跳火烧火燎痛。季随云眉毛拧很紧,他倒是有些庆幸那位京城来太子爷没什北方人酒里谈正事习惯。他这段时间没怎好好疗养,再喝顿酒怕是手就要废。
这个时间路上车不多,尤其是上沪渝高速后,只有稀稀拉拉几个外地车牌地轿车和些连夜赶路载货大车在行驶。
季随云正松懈困顿时候车身忽然颤动下,不算太剧烈,但也足够季随云浑身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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