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江垂着眼睛，手指微微颤抖，过
阵才笑着道：“好，
会听大哥
话。”
所以就算是大哥当年跟外公承诺过，才会陪在他身边也好，就算是掺杂其他因素才有这份喜欢也好……只要是大哥给，他都要。
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坚持多久。
但是大哥只要在他身边，他想，他都可以坚持下去。
黎江帮老人写完日记，坐在那没有走，安静会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：“外公，大哥之前是不是来找过您，他答应替您照顾？”
黎老神情有些茫然。
黎江伸手替老人盖盖毯子，失笑道：“是错，不该来问您，就是今天在公司听见大哥说句话，总是忍不住多想。”
黎老躺在那道：“小舟经常来看，说也很多。”
黎江已经没抱什
希望，听见点头道：“嗯，大哥对您也很好，他在外面都不怎说话。”
书和个笔记本过来，还递给他支笔，老人这才高兴起来，点头道：“对对，差点忘写日记，要记下来才放心啊。今天晚上你妈妈说什来着？你帮想想，写下来。”
黎江坐在旁慢慢说遍，有些时候老人提笔忘字，他就帮老人写下来。
黎老看到他笔划写，夸奖道：“对，写不错，点都不潦草，这字好看。”
黎江笑道：“那当然，和大哥字都是您教啊。”
黎老笑呵呵道：“小舟吗？小舟今天晚上没来吃饭，昨天也没有来。”
黎老想阵，对他道：“过年时候，小舟来跟说，他说他想通，要回来。”
黎江放在毯子上手顿下，认真去听。
“他来跟谈谈，还特别认真留个电话给，说他过完年就18岁，以后不用什事儿都麻烦明山，要是你再有什麻烦，他就去警察局领人去。”黎老笑呵呵拍外孙手背下，感慨道：“你都进两次警察局啦，你刁叔担心不行，来这做两次检讨，说没看好你，你知道你大哥怎说吗？”
黎江听出来老人说是他们高考那年事，这也是他不知道次谈话，轻声问道：“大哥怎说？”
黎老双眼睛里已经有些浑浊，但是却带着和当年样慈爱表情看着外孙道：“他跟说，弟弟已经经受太多磨砺，以后也不用再磨练什，他会回来，会照顾你，你呢什都不用管，只要开开心心生活，平平安安长大就好。”
黎江故意吃醋道：“外公怎对大哥事记得那清楚，今天晚上都差点把忘。”
黎老摆摆手，笑道：“那不样，小舟比你听话多，你小时候最淘气，刚才又想起来好多呢，你是不是还打碎过个花瓶？小舟给你求情来着，你们俩在家里写个暑假大字，小舟抄《论语》，你就只会写‘错’，写到后来还委屈不行，后面十几张大字都是你哥哥帮你写。”
黎江揉鼻尖下，有些怀念笑，“大哥对很好。”
“嗯，你以后也要对你哥哥好啊。”
“会，外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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