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他病,病得厉害,你来看看他吧。”
江心远在电话里骂几声,丝毫没有对兄长半分敬意,斥责不断,江连忠平静听着,反反复复只说句话,说江彭亮病厉害,起不来,让他来接孩子
他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,又哭又笑,颤抖着双手拽住郭兰道:“杀那个小畜生,命偿命,大不跟他块去死,起去死啊。”
郭兰已经猜到儿子遇难,听到他这说还是胸腔作痛,几乎崩溃,“你算个什东西?你还儿子命,你还彭亮命啊!”她放肆辱骂丈夫,疯狂大喊大哭,人已经濒临崩溃边缘。
她越是这样,江连忠看她阵,反而自己安静下来。
他捡起地上破布,又重新塞到郭兰嘴中,不顾她疯狂摇头躲避硬是多塞些,直到她因缺氧而脸色苍白为止,这才停下。
他把郭兰拽着头发拖到旁柜子那,打开柜门,把她塞进去,半人高柜子里没什东西,个蜷缩着女人刚好塞进去,郭兰只剩口气,已经没有力气挣扎。
脖子都是仰着无法做出弯曲,她想叫,却连嘴都被堵住,只能发出恐惧呜呜声。
江连忠拿些石灰过来,地上血迹上铺层白石灰,连床上也有些,散发着混着血腥刺鼻气味。
郭兰躺在那剧烈喘息着,但是紧接着她就想起什,抬头努力去看他,拼命从喉咙里发出声响喊着什。
江连忠低头看她眼,没管她,又继续弄着床上东西,床铺上落下直穿着鞋子脚来,郭兰看清楚,那是江彭亮,她目呲欲裂,整个人拼命挣动下,紧跟着就躺在地上只剩下喘息,眼泪鼻涕都流出来,眼中只剩下绝望。
江连忠面无表情又把那只脚放回床上,拿两床被子给他盖好,遮盖住切。
江连忠把柜门拴好,呆呆地走到客厅那里,坐下之后开始给他弟弟江心远打电话。
电话打通几次,但是都被挂断,江连忠没有气馁,又继续拨打。
最后江心远接起来,带着不耐烦声音斥责道:“喂,有事快说,你知不知道现在很忙?”
江连忠道:“彭亮病。”
“彭亮病?”江心远那边像是走到什安静地方,“他去你那边?”
做完这些,他才弯腰过去拿开郭兰嘴里破布,依旧是那张老实本分脸,看起来像是受辈子苦但什都不敢说怂样,如果不是他手指上还有点血和石灰,根本不知道他刚刚杀个人。
郭兰看着他,满眼都是恨意:“江连忠你疯!你看看你都干什!你干什啊,江连忠,他是你儿子啊!!”
江连忠古怪地笑声,直勾勾看着她道:“儿子?”
郭兰哭着骂他:“你杀你自己骨肉,你不是人,你毁辈子还不够,你不如杀啊,你杀——”
“他不是儿子,他是江心远儿子!”江连忠咆哮道,他手里挥着那把锤子,眼睛已经赤红,“他是你和心远生……你背着和弟弟,生下这个畜生,养他这多年,替他做那多事,落得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样子!哪里对不起你们,被你们这样联起手来愚弄,哈,儿子?骨肉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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