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这样
对话已经很多次
，但老人又跟第
次听到样紧张起来：“去那
远？爸爸不放心，陪你起去啊？”
黎曼故意
“
们会，妈妈。”
黎曼是个很有仪式感人，身上带着浪漫细胞，她在短暂惊讶之后就坦然接受他们，并且拿相机出来给他们拍些照片，算作留念。
黎舟这些年被两位妈妈不是拉着换衣服，就是拉着拍照片，这些事情做习惯，倒是旁黎江莫名有些脸热，被亲妈催促着再靠近点时候，忍不住站起身道：“妈妈，站在后面就好，你坐下，找人给们三个拍张就够吧。”
黎曼嗔道：“当然不行，今天定要记录下来，以后就是纪念日呀。”
黎江道：“那自己记得就够。”
住手就没松开，尽管如此还是能听出他话里虚张声势，像是小时候在跟她闹颗奖励糖果。
黎曼抬头看看他们，还是把视线放在向沉稳大儿子身上，有些疑惑道：“小舟？”
黎舟道：“妈妈，对不起。”弟弟要开口说话，但是被他捏手指下，黎舟尽量放轻语调道：“知道这样跟您说很突然，但是和黎江是认真，跟您保证会照顾好他，请您相信们。”
黎曼起初惊讶，但是看他们会之后，还是送上祝福，“如果你们彼此都确定对方，不会反对。”她说完这句又略微凝重语气道，“这条路不好走，你们既然自己选，就不许半途而废。这是辈子大事，人会变，但是希望你们不要变。”
黎曼声音轻柔，听在人耳朵里却字字清晰。
黎曼没听他，笑着又给他们拍几张照片，也叫人来给她们母子三人拍几张合影，兄弟两人刚才摘那些花被黎曼抱在怀中，她坐在中间，头微微偏向黎舟那边，手则握着小儿子，笑得很甜。
于她来说，这件事或许很突然，但又在接受范围之内。毕竟黎江身古怪脾气，这多年来也只允许黎舟个人靠近些，那丁点和颜悦色也都放在家人身上——黎曼觉得他们现在还是家人，只是变成更亲家人。
晚上时候，黎曼带着他们兄弟两个起留在老宅这边陪同黎老用晚餐，老人这两年记忆减退，已经有些糊涂，经常记不得他们，要说上很多遍才能念对名字。老人记忆里更多是女儿黎曼，而且他能认出照片里小时候黎曼，也能认出现在黎曼，用医学也解释不清这是为什，或许是老人执念，或许是他满腔疼爱，让他记住最爱女儿。
黎曼在时候，老人态度还好些，平时不爱吃青菜，她哄上两句老人也就都听话吃，听到晚上黎曼还留下陪他下局象棋再走，更是高兴起来：“曼曼啊，以后每天都来陪下棋好不好？”
黎曼笑道：“每天可不行，要去京城教书，周陪您下次吧。”
黎舟握着她手，道：“妈妈，不会变。”
黎江也道：“妈，不会辜负大哥。”
黎曼没有看小儿子，只是把视线落在黎舟身上，问道：“小舟爱他吗？”
“嗯，爱。”
黎曼看着他，认真看会之后忽然笑下，放松神情把他们两个手握着交叠着放在起，轻声道：“要好好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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