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被打开
某个开关，黎江无师自通。
他务必庆幸自己刚才在浴室偷跑
举动，这让他在大哥面前，没有那
丢脸——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。
直到天边泛白，黎江才舍得略微把人松开点。
怀里人已经睡，他却兴奋到无法闭眼，只借着点微弱光去看对方，从发顶直看到额头、鼻梁和唇瓣，觉得哪哪儿都好看极。
他轻轻握住对方手放在自己嘴边，用牙齿在无名指上咬圈细小齿痕，像是独无二戒指。房间里光线很暗，看不清，但是他亲吻手指时候就能感觉到。
居小夫妻，连摸着大哥床上枕头都有点紧张，心跳如打鼓。
黎舟侧躺在里面，听着关灯声音，紧跟着旁边有人悉悉索索走过来躺在自己身边，安静不过片刻，就听到下咽口水声音。
他忍不住轻笑。
旁人恼羞成怒，翻身压过来：“哥！”
黎舟还在笑，摸索着伸手碰他脸颊问道：“想多久？”
黎江唇边贴着他手指，低声笑。
真好，大哥是他。
黑暗里，那人沉默会哑声道：“好几年。”
黎舟轻轻拍下他脸，语气亲昵又带点暗哑，“坏东西。”
“还有更坏时候，你要不要知道？”
“嗯，试试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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