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瑾瑜坐在那吃两块花生糕,喝杯杏仁露,吃半饱。
陈姥姥送走客人,又领着他去院子里看牡丹,唐瑾瑜比刚才自在多,他还是最喜欢和家里人在起,有外人在时候总觉得像是场表演,社交真太累。
陈姥姥牵着他手带他去小凉棚那,指给他瞧,“小瑜,你看,咱们家这棵‘花王’美吧?往年它四月底就开完花,今年多开茬,就觉得家里定要有好事发生,这不,乖宝钢琴比赛就得奖!”
那株牡丹长得粗壮,小树似躯干,比唐瑾瑜还高半头,是前几年陈老爷子特意买来花王,株不下千金。现正在专门给它搭建小凉棚下长得茁壮,花骨朵都有小孩巴掌那大,莹白朵朵,像是白嫩嫩小包子,只顶端抹红,似雪映朝霞,娇俏可人。已开更是美不胜收,大朵大朵开得热烈,连绿色叶片都舒展开带着别样风情。
阳光透过来,星星点点光落在它身上,当真不坠花王名号。
现在正在外面跟着陈姥姥吃点心,老人坐在那边和几个老姐妹说话,闲聊几句就开始夸自己小外孙,从比赛得奖到学校考试成绩,还献宝地给大家看张三好学生奖状。
“这奖状是小瑜期末考试发,孩子跟亲,拿之后就特意送来,喏,让人裱起来挂在那啦。”陈姥姥伸手指指墙上玻璃框里挂着奖状,笑呵呵跟老姐妹们显摆。
旁人都笑着夸上两句,其中位姓程老太太和陈姥姥关系好,夸得真心实意,还特意招呼唐瑾瑜过来仔细看,对他道:“真好,瞧着就机灵,将来好好学习,多拿几张奖状来挂着,等着瞧你把你姥姥这房间都摆满呢!”
她身边个也跟着笑,但语气就酸点,半开玩笑道:“可别累着孩子,张就够,身体第。”
房间里安静瞬,陈姥姥边喝茶边慢悠悠道:“不累,小瑜每年都拿奖状。”
陈家经商多年,对这些事儿有些迷信,陈姥姥带他看过牡丹花,又领着上楼去拜拜菩萨。
别墅最上面层单独做静室,简单放香台,还有尊菩萨。
唐瑾瑜以前来时候,他们全家都会被陈姥姥带过来拜拜菩萨,请菩萨保佑他们,般人没有这样待遇,连静室门都摸不到,只有至
“就是随口说,这不就瞧着只有张吗……”
“嗨,忘跟老姐姐说,其余都在小瑜他爷爷那收着,哦,就是唐斉先生你知道吧?老姐姐可能没听过,也是正常,那亲家是齐州市S大数院老院长,平时都带博士生呢,般人是不太知道他。”陈姥姥客客气气道,“他对小瑜成绩关心,寒暑假都亲自过来陪着这孩子学习,拦都拦不住,这不考好学校颁奖状,就给齐州那边送去啦,这边就要张过来,留着做个纪念。”
席话说下来,对方干笑两声,跟着点头说是。
程老太太是个温和人,瞧见之后笑着打圆场:“小瑜这两年身体好多,上回瞧他弹琴录像就觉得手劲儿稳当,弹也好听,呀就等着明天听他弹琴,也跟着熏陶下,呵呵。”
话题转移到明天表演上,陈姥姥又露出笑模样,跟她们说下最后天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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