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瑾瑜摇摇头,眼圈发红,“老师,自己能行。”
李奥老师不放心,送他去门口,给叫辆出租车看他上去才放心。
唐瑾瑜没回家,他让司机送他去夏野公司那边。
但是到公司之后,也不知道上去之后要说什,他站在楼下电梯那边走廊里,蹲在边闷闷地不吭声,心里想好几种说法,但是都觉得不能说出口。
他哥心里伤口已经愈合,他不能再去撕开。
李赫有点唏嘘,在他看来,他叔叔李奥仅有几个朋友凑在起不吵架也就只有夏老师个人,可以算是挚友。
唐瑾瑜对过去事情只知道点,他记得以前夏老师跟他说过自己在舞台上犯过次错,但是具体并没有听他提起过,连他哥也从来没说过这事儿,直以来守口如瓶,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。
他追问李赫,但是李赫也只知道点,挠挠头把自己知道都小声说,“只偷偷跟你说啊,你别告诉别人。”
李赫左右看眼,低声道:“听说夏伯伯那个老婆有点问题,那会跟个资助交响乐团大老板不清不楚,当时闹得挺大,夏伯伯直维护她,后来家里还出点事,好像差点判刑吧,也是那个大老板帮忙给夏伯伯解围,找律师,当时还和夏伯伯称兄道弟。后来夏伯伯不是离婚吗,他老婆没过两个月就嫁给这个好兄弟……”
唐瑾瑜愤愤站起来,琴凳都被撞翻在地。
:“加。”
“啥乐团?”
“在小螺号乐团。”
“哦?哪里?”
“们市少年宫。”
但是他现在真好想看到他哥……
想抱抱他,他哥要是不会哭,他可以替他哭
李赫吓跳,“你干什,小心会叔过来。”
唐瑾瑜心里难受,李赫去扶琴凳,他站在那半天都不想动,如果李赫说是真,那会儿他哥才多大?九岁?十岁?家里出那大变故,是怎熬过来啊?
李赫刚扶起琴凳,抬头就看到唐瑾瑜抬袖子擦眼泪,他慌地手忙脚乱也凑过去给他擦,“哎哎,你别哭啊,叔看到还以为欺负你,又要打!”
唐瑾瑜难过撑不住,下午钢琴也弹不下去,胡乱擦下眼睛,去跟李奥老师请假,只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想提前回家。
李奥老师看他脸色不好,准他假,还问道:“能个人回去吗?让人开车送你,或者让李赫送你回去吧?”
“……你逗呢?!”
比赛事李赫给唐瑾瑜介绍下基本情况,李赫已经开始冲击国际青少年赛事奖项,唐瑾瑜听阵,受教不少。在李赫口中他数次听到夏老师名字,好奇道:“伯伯以前那厉害啊?”
李赫挑眉道:“那当然,和叔齐名,你都不知道吗?”
唐瑾瑜摇摇头。
“他以前是交响乐团小提琴首席,和叔合作多次,要不是……”李赫抿抿唇,含糊下没再说下去,“反正发生些事吧,那会儿叔回来之后听说还冲到医院去跟他吵架,他们搞音乐,都有点精神执拗,夏伯伯那时候提退出,叔气得也走,好几年都没回国,也是那个时候跟着他在国外比赛阵,后来夏伯伯又回来,叔才慢慢和他有联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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