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等什?”许白掏出墨镜戴上,拨拨头发,把衬衫袖子挽起露出手腕,气场两米八。
顾知没有墨镜,正愁呢,许白又神奇地变出副给他。顾知边戴边问:“你哪来那多墨镜?”
许白打个响指:“第二副半价。”
顾知望无言以对,他这位朋友,时常都不按常理出牌。不过管他呢,两人对视眼,隔着墨镜看着对方伟岸身躯互相欣赏,而后点头:“Go!”
两人齐齐转身,大步前进。同样米八几大长腿,抬头挺胸,搭配墨镜buff,走路都带风。
顾知很淡然,如果是几年前他还是个愣头青时候,碰上有人背后这说他,他肯定就怒。不过现在,对方虽然说得难听点,但谁说不是事实呢。
他顾知就是这多年红不,管别人怎说。
“任尔东西南北风呗。”顾知摊手。
“行。”许白虽然不爽别人这说他朋友,但他更在意顾知态度。既然顾知不想节外生枝,那他也就不去指手画脚。
于是两个好基友就这大大方方地继续往外走,当真点都不犹豫。
机。可是两人从房间里出去走过走廊时,却意外地听到有间包厢里人正在议论顾知。
服务员刚刚进去送菜,门没有关。
“顾知那个人,也就那样,辈子红不。写歌再好有什用,还不都给别人做嫁衣,他能有什出息啊。还灵魂歌手呢,看他也就只有个破烂灵魂。”
“他们那些唱民谣,是不是都得把自己搞得那颓废,唱个歌都有气无力哈哈哈……”
“顾知就是点背,跟他同期哪个不是红,就他个人还在那儿瞎搞。”
刚刚从蒋固北包厢里退出来服务员,转身,就这迎面碰上墨镜二人组。
许白冲她微微笑,说:“你好,请问可以让下吗?”
服务员下意识地让开,心里却咯噔
可是两人没走出两步,那包厢里又传出阵笑声。刚才蒋固北明明说不再提顾知,可包厢里另外人似乎忍不住,又提起顾知女朋友。
“嗳你们知道顾知那个女朋友吗?就上个月跟他分手那个十八线小歌手,可算是分,就说谁受得跟着顾知那个怂包。听说那个悦达少东看上她,这回可好,就是人家指头缝里漏点出来,那也比顾知强啊。”
“十八线,还以为感情有多深呢,转头就攀高枝儿。悦达那少东据说,啧啧……”
许白停下脚步,转头看向同样停下来顾知,问:“还能忍?”
顾知看着许白,眼睛里睡意终于全部都跑光,认真说道:“不能。”
房间里听起来有好几个人,应该都是圈内,光听声音也不知道是谁。可接下去又响起来个声音,却让许白都听出来。
“都别提他,烦。”那声音里带着点不耐,但声音却是极好听。
“是蒋固北。”顾知说。在很多年前他还没走民谣风时候,曾经以组合形式出道,蒋固北就是队员之。只是他们那组合因为理念不合最后不欢而散,他与蒋固北自此也王不见王,再没来往过。
不,说是王不见王也不对。蒋固北已经成乐坛小天王,而他还只是个小兵犊子。
“怎办?”许白转头询问顾知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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