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啊,不问就是。”许白赶紧收回前言,继续低头把注意力放在模型上。
良久,就到他以为傅西棠已经离开,他却有又听到耳边传来句话,“这飞机是可以飞。”
许白愣住,抬头问:“可以飞?这不是模型吗?”
傅西棠没有说话,只是打个响指。
许白疑惑,可没过几秒,他就听到螺旋桨转动声音。那声音起初很远,而后越来越近、越来越近,就像架小飞机在朝这里飞来。
当无法前进时候,就果断躺下,这是慵懒男影帝人生准则之。
他用双手枕在脑后,睡衣因为这个动作被拉上去,露出隐约小截腹肌。两条大长腿随意地伸着,光着脚丫子,好不惬意。
过会儿他换个姿势,过会儿又换个姿势,再过会儿他好像忽然又有灵感,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又开始摆弄他半成品。
傅西棠就静静地看着他,看着他静如瘫痪,动如脱兔,没想到还挺有意思。
睡到半觉得肚子饿下楼来找东西吃阿烟站在楼梯口,发现自家先生宛如个偷窥狂样看着许白,三观碎地。
切都被他抛到脑后。
与此同时,傅先生形象,在他心中又高大起来。
于是接下去两天,许白每天有空就开始拼装模型。拆装、装又拆,反复鼓捣,可却始终不得其解。
大晚上,傅西棠从楼上下来倒水喝,就看到他坐在客厅地毯上,对着堆零件冥思苦想,连有人下楼都没有发现。
不知为何,傅西棠忽然想起那天在论坛上看到聊天实况,也想到那个小册子里无数照片和剪贴画,于是抱着求真务实心态,端着水杯靠在厨房门口打量他会儿。
声音在背后,许白急忙转头去看,就见只橄榄球那大机身圆滚滚木飞机飞过来。它像是受到什指令,又像是里面本来就有人在操纵样,绕着客厅飞圈,悬停在许白面前。
许白惊喜地捧住它,它机身并不是全封闭,很大部分做镂空设计。眼望进去,就能看到无数卡得严丝合缝堪称精妙齿轮和轴承在快速运转,厉害是这些零件全部是木头做。
另外,这架飞机整个机身都涂桐油,有些地方用白色颜料进行装饰,
傅西棠冷冷地扫他眼,阿烟就又怂怂地滚回楼上去。
许白听见声响回过头来,看到傅西棠在,就如往常般问声好。
傅西棠也神色如常地走过去,靠在沙发背上看会儿,说:“错。”
正拿着零件准备往里塞许白立刻顿时,抬起头来,毫不扭捏地问:“那应该要怎做?”
“如果告诉你答案,之前话就不作数。”傅西棠说。
许白头发有点乱,大概是自己抓,凌乱头发让他看起来多丝慵懒,和年轻人该有桀骜。那张脸,确实长得很好,干净帅气。
性感?
傅西棠想起这个曾经出现过词,却不知如何套用在许白身上。
恰在这时,思索中许白下意识地咬住下嘴唇,只咬住点点,可略微绷紧下颌线便立刻很好地诠释那个词。
许白还是想不出来最后那两个零件该怎装进去,装在哪里。于是他长舒口气,干脆躺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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