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。”
傅西棠牵着他手,这次他主动给许白开门,送他到房门口,绅士、体贴。
“早点休息。”傅西棠揉揉他脑袋,看着他把房门关上。
可是没过秒,房门又忽然打开来,许白出现在房门口,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落下个吻,眨眨眼,说:“晚安。”
“砰。”门又关上。
“西、西……”许白自,bao自弃,“还是叫你傅先生吧。”
傅西棠莞尔:“随你。”
许白挂在傅西棠身上,愈发不想跟他分开。舍不得是方面,分开后太尴尬又是另方面。
普通情侣告白之后到底都是咋搞?没谈过不知道啊!
现在感觉个对视就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摆怎办?
傅西棠放松地靠着栏杆,左手搭在他腰上,右手轻抚着他后脑,五指插入发间,似在安慰,又像是鼓励。
夜风习习,墙上爬山虎弟弟把自己卷成团,芽尖悄悄地从藤蔓缝隙里探出头来,看满园花草似乎都快活地舒展着枝叶。
满月树又长高点,所有叶子都向头顶月亮展示着自己脉络,吸取着空气中流离月光。
良久,许白放开傅西棠,觉得有点腿软。
越夜越美丽傅先生,亲口承认喜欢自己傅先生,实在太让人招架不住。他头埋在傅西棠肩上,说:“中毒。”
喉咙干涩,“代表什?”
傅西棠说:“这代表上天注定,你是。”
去找蜜果,只是时意动。
那晚在湖边听着许白歌声,傅西棠发现自己似乎对那位小朋友有点别心思。恰好传说中满月树生长地方就在秦岭,于是他翻山越岭找到它,并把它带回来。
满月树给出答案,很不错。
傅西棠摸摸嘴唇,站片刻,才回到书房里。
小方块还在卖力地战斗,傅西棠看会儿,把几个指令稍稍完善后,便叫爬山虎弟弟给许白送去。
他知道许白现在肯定睡不着。
事实也正是如此,许白精神振奋,满脑子傅先生,哪里睡得着。于是他拿到小方块之后,为防止彻夜失眠,干脆把这腔热情全倾泻在网上。
十
腿软,不淡定。
“要送你回屋吗?”傅西棠贴心地问。
“不用。”许白立马站直,站得笔直。真男人,谈恋爱,不能怂。可是不对啊,他们才刚刚在起,不是正如胶似漆时候吗,傅先生怎那快就要赶他回房?
傅西棠却像是看穿他心思,说:“时间太晚,你明早还要拍戏。”
“哦。”
傅西棠揽住他腰不让他滑下去,对于小男友神奇脑回路,他稍显无奈又觉得有趣。
“傅先生?”
“嗯?”
“傅先生?”
“你可以叫名字。”
可是许白却忽然伸手抓住傅西棠衣领,说:“可不管什上天,你要告诉,你喜不喜欢?”
许白眼中情意,如翻滚着火红色晚霞。
傅西棠在心里叹息声,低头亲吻在他眼角,说:“喜欢你。”
冰凉银链子,扫过许白脸颊。让他回神,又为之激动。
浪里白条向是个实干派,于是他抬手扣住傅西棠后颈,下便堵住傅西棠嘴,反客为主地将他压在栏杆上,动作热情却又略显生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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