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白咋舌,作为个人类,能吞噬妖力到与傅西棠抗衡地步,那得有多厉害。但正如商四所言,这都是过去式,那人也早已被傅西棠所杀。
这时,傅西棠大拇指抚摸着许白掌心,幽深目光看着他,问:“杀过人,你怕吗?”
许白专注地回视着他,答非所问:“他有那样多妖力,足以让错认他身份,可见他杀许许多多妖怪,对吗?”
两人对视间,晚风低吟。
傅西棠蓦然发现自己犯个错误,他家小男友,心思通透得根本不需要他来问这种问题。
傅西棠说:“也许是吧。”
“四爷不就能穿越时空?”许白疑惑。
“那是书中世界,而且只能回到过去,并不能窥见未来。”
许白顿时然。他其实心里直在想,商四已经苏醒将近十年,若早点请他帮忙,或许碎片早就凑齐。现在想想,商四穿越书中回到过去也是有诸多限制,若是碎片流落国外,他总不能跑到外文书里去。
语言不通啊。
傅西棠最后悔,莫过于那次离家。他只是离开天而已,去另个城市为北海求药,可是当他紧赶慢赶地回到家时,人已经没。
他找遍整个北海湖,却只找到那根吊坠。
湖里鲛人,他北海,都不在。
许白拿起那根吊坠,手指摸着那个钥匙孔,问:“这个不能直接打开吗?”
傅先生那厉害,商四更厉害,难道连他们都无法打开这个吊坠?若能把花种取出,他们都不会在意这个吊坠损坏才对。
“走吧。”傅西棠牵着许白手站起来,说:“太晚,该去吃饭。”
许白这会儿也不问他为什不快点找到碎片,两人慢慢地走出公园,沿街去寻找藏在街头巷尾美食馆子。反正这会儿也来不及回去做饭,不如趁这机会来
许白目光又转回吊坠上,“之前阿烟说,北海湖底有个大船样笼子,里面关着世上最后个鲛人,那个鲛人……跟北海先生也有关系吗?”
许白直觉北海先生受伤,就与这个笼子、那个鲛人有关。
“嗯。”傅西棠轻声应着,过很久,才又继续说道:“那个鲛人,是别人豢养在水底玩物。她主人你也见过,就是那日在书中你见到与打斗那个男人。”
闻言,许白有些惊讶。因为他见到那个男人分明就是只法力深厚妖怪,没想到竟然还是个满清贵族。
傅西棠便又继续解释道:“他并不是妖怪,只是有些歪门邪道,吞噬许多妖力。变得人不人,妖不妖。”
傅西棠摇头,说:“制作这个笼子,叫柳七,素有鬼匠之称。他法力远不如,可制作法器技艺却与不相伯仲。甚至在某些机巧方面,要胜过。他做这个笼子,上面留有他自己法力印记。旦有人企图用蛮力打开,便会自毁。”
傅西棠不是没想过直接将吊坠打开,为此他想过各种各样办法。可柳七留后手太绝,根本没给别人留任何点转圜余地。
“那这个柳七呢?”
“据说他最后想造个能穿越时空法器,特地去不周山取材,可是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回来。”
不周山?许白想起《芝麻图鉴》上记载内容,问:“他是想去找那块陨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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