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会儿还得嘱咐爬山虎弟弟句,把窗户都给封好咯。
傅西棠对此没有什
傅西棠似乎这才被他喷嚏声惊醒,回过头来看着他,而后微怔——他竟然忘,许白是从水里上来,甚至直至此时也还有水滴不断从他身上滴落。而他声不吭地陪着自己路走回来,自己却无所觉。
许白混身湿透模样,就这样印在傅西棠眼中,将那片漆黑搅乱。
“快进去洗澡,给你煮点姜茶。”傅西棠揉揉许白头。
“好。”许白乖顺地点头,却又怕傅西棠跑似,继续拉着傅西棠手说:“你煮姜茶,给端到房间里来吗?”
“好。”傅西棠点头。
“也许这样才是最好,北海不是他结局,许白才可能是他新生。”
但愿如此吧。商四心想。
回家路上,傅西棠不再像从前那样步便从北海湖畔走到北街。他走得很慢,牵着许白走慢慢走过大街小巷,走过川流不息人群,也路过许多隐藏在人群里妖怪。
像是个过客,茫茫然不知去向。
大家都奇怪地看着他们这个组合,却慑于傅西棠冷肃气息,不敢上前。
场大梦,转眼成空。
黑白色湖面上,叶孤舟静静地飘荡着、飘荡着,像傅西棠眼神样,不知归处。
可他还是拍拍许白肩,保持平静站起来。他没有奔溃,也没有过多失望,只是望着周围那张张担忧脸,说:“事情结,大家都散吧。”
“可是先生……”阿烟颗心都揪着。
可傅西棠看他眼,就让他把所有话都咽回肚子里。
许白又问:“忽然记起来,客房浴室里莲蓬头坏,能去你屋里洗吗?”
傅西棠微怔,但还是点点头,“可以。”
许白这才转身,招呼着阿烟起进屋。他边嘱咐阿烟把门关好,边飞快跑回客房里,抓套睡衣拿毛巾,深吸口气,大步走进傅西棠主卧。
阿烟虽然不知道许白具体想做什,但他觉得如果现在有谁能让先生开心起来,那应该就是许白。于是阿烟等傅西棠走进厨房后,就立刻搬个小马扎坐到门口去。
今天晚上,不,接下来个月里,他都要死守在这道门前,把先生看得牢牢。
走大约半个小时,两人才回到北街10号门前,而阿烟已经抱着膝盖坐在那里,在黑夜下缩成可怜小小团。
“先生。”阿烟望着傅西棠,忍不住想要去拉他胳膊。
傅西棠却只望着他,什话都没有说。
许白打着哈哈,边把傅西棠推进门去,边把阿烟从地上拉起来,说:“都进去进去,最近晚上还是有点冷,小心别……阿嚏!”
说教失败,许白不好意思地抬手揉揉鼻子。
“都散吧。”傅西棠轻声说着,转头问许白:“跟回家,好吗?”
那声“好吗”,如水滴落进许白心底,发出叮咚回响。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,更主动握住傅西棠手,与他十指相扣。
傅西棠回握着他,掌心终于有丝温度。
两人身影,渐渐远去。
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妖怪们,还想要回头钻进湖里继续寻找,却被商四拦下。面对激动妖怪们,商四只淡淡地说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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