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许白,也非常想为傅先生打call。
“傅先生。”许白跟他打招呼。
傅西棠走到他面前,余光瞥向爬山虎弟弟,说:“去拿牙刷和毛巾来。”
“诶,不用不用。”许白觉得丢脸丢大,傅西棠却牵着他手,兀自将他往院子里带,“跟来。”
于是许白穿着他条纹大裤衩顶着头乱糟糟毛,跟在傅西棠后面,像个宿醉醒来被老父亲抓到叛逆少年,生无可恋。
葫芦娃:“啾?啾?啾?”
许白自顾自地整理下仪容,东张西望地瞧着。
“你干哈呢?先生在楼上。”
“你不早说。”许白登时又放松起来,揉揉眼睛,后知后觉地看着手指在眼角沾到可以残留物,忽然意识到——他还没有刷牙洗脸。
果真是睡傻?
“在隔壁,你……”
还未等阿烟说完,许白就又像阵风样跑过去。阿烟挠挠头,怀疑他是不是睡傻,于是也匆匆跟过去。
葫芦娃紧随其后从楼梯上路滚下来,然后蹦蹦跳跳地跟在阿烟后头。
那厢爬山虎弟弟敲敲阁楼圆窗,告诉傅西棠:先生,您掌中宝正在赶来路上。
傅西棠放下手中旧物,从窗口探出头去,就看到小铁门那儿跑过来个头发乱糟糟、潇洒不羁许白。
他们乐此不疲,甚至吹出高低起伏好几种不同节奏。
等过许久,许白终于觉睡醒时候,睁眼看到面前几个乌漆抹黑小黑团子,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。
“操。”许白刚睡醒时候爆粗口几率最高,他绝不承认这是本性,bao露。
“啾?”葫芦娃疑惑地看着他。
许白却似想起什,连忙转头摸索,却发现床上只有他个人,另边枕头都已经冷。他忙问:“傅先生呢?”
他也不知道他干嘛要急匆匆跑
许白静静地思考着妖生,忽然,有人在背后戳他。
他回头,就见爬山虎弟弟在背后跟他比划道——先生在阁楼上看你呢。
许白僵硬着脖子抬头看,就见傅西棠手中拿着本书,倚在那圆形窗子前看着他。他今天穿着白色棉质衬衣,戴着金边眼镜,在圆窗那圈漂亮花纹和爬山虎青绿藤蔓环绕下,看起来像个贵公子。
许白确定自己眼屎已经擦掉,然后笑不露齿地跟傅西棠挥挥手。然后他就看到傅西棠单手轻轻在窗檐上撑,人就从阁楼上轻飘飘地跳下来。
他这“跳楼”跟许白可不样,许白那叫英勇无畏式自由落体,他这得叫潇洒如风,落地时都轻飘飘,没激起丝尘埃。
许白后头跟着拿着洗碗布阿烟,阿烟后头又跟溜儿葫芦娃,长串,跟开火车似。
跑进铁门后许白又忽然急刹车,后面便发生起连环撞车事故。
“嘶……”阿烟摸着自己鼻子,控诉道:“你忽然停下来干什?”
“这是自由,你跟着干什?”许白问。
阿烟时答不上来,回头看着葫芦娃,“你们又跟着干什?”
“啾?”葫芦娃继续疑惑。
许白差点忘他们不会说话,连忙起身套件T恤,就急匆匆地冲出房间,奔下楼梯。
“傅先生?”他喊着。
阿烟听到声音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“咋?”
“傅先生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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