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们当初为什把他们放走?”既然事情根源在于安家,即便那贝勒爷已经伏诛,若有人还会妖法,也不该放虎归山啊。许白可不认为自己男朋友,是个圣父样人物。
阿烟叹口气,“这事儿说来话长。总之吧,那贝勒爷儿子也挺可怜,才十来岁小娃娃,好不容易从他爹手里捡回条命,人又没造什孽,总不能为莫须有可
思及此,他率先跨进楼内,往许白所说六楼走去。
个小城市旧小区楼房,并没有安装电梯。阿烟伸手搭在墙壁上拾级而上,神情看起来是前所未有认真。
许白跟在他身后,没有出声打扰。直到走到五楼,阿烟忽然停下来,抬头望向楼上。
“怎?”许白小声问。
“没有感应到任何巫术痕迹。”阿烟说着,把手放回口袋里。
“是啊。”
“要是出事就让四爷背锅,听到没有,你烟哥年纪大,要退隐江湖。”
说话间,两人已溜进小区。此时是晚上九点半,老人们大多已经睡,但小区里还有年轻人在散步,甚至有些还笑嘻嘻地准备出去吃宵夜。
许白和阿烟用堪比特务专业水准,顺利摸到目标所住楼下。
阿烟问:“这小区看起来挺破,你确定没找错地方?”
入夜,两个鬼鬼祟祟身影溜出酒店,大小,戴着同款口罩和帽子,悄无声息地混入黑夜。
“说,你就没有傅先生那样堪称瞬移超能力吗?”许白小声问。
“没有真是不好意思啊,要给你爪子吗?”阿烟面无表情地抬起手。
“淡定,淡定。”许白从口袋里掏出串钥匙,说:“早有准备。”
许白早就让姜生租辆毫不起眼又非常耐撞五菱面包车,两人顺利在停车场找到车子,驶向目地。
“巫术?”
“人类喜欢把那些妖法叫做巫蛊之术,其实就是些邪门道法。他们放弃自然修炼方式,把不该属于自己力量,强行收在体内,这种人,通常都会遭到反噬。”
认真解释着阿烟看起来异常可靠,他蹙着眉头,眼中偶尔闪过几道精光,却不急于上六楼打探。
许白有些疑惑,“你怀疑安家还有人在修习妖法?”
阿烟耸耸肩,“这只是个猜测,只剩下孤儿寡母太可疑。”
许白摇头,“是这儿没错,他们家已经改姓,现在不姓爱新觉罗,姓安。家庭条件般,而且家里共就母子两个人。妈妈叫丁雨,是个普通上班族,儿子叫安平,还在念初中,看起来跟你差不多大。”
“就两个人?其他人呢?”阿烟听起来有些诧异。
“据说是都死。”许白说。
死?
阿烟蹙蹙眉,这些年他跟随先生在国外,倒真没有留意过这家人情况,如今看起来,他们似乎过得真不咋样。
半个小时后,许白把车停在处小区附近隐蔽处,招呼阿烟下车。
小区门口保安已经困得在打盹,但两人谨慎起见,还是绕过监控选择翻墙。
阿烟看着许白行云流水般熟练动作,不由对他刮目相看,“掌中宝,你本职工作真是演员吗?”
许白说:“已经过来踩点好几次,这叫有备无患。”
阿烟:“是四爷告诉你人住在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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